“什么,朝廷大军败了!”
“二十万人三天就被打崩了,他朱勇真是朱能亲生的?”
次日,天还没亮,北京城的诸多京官们就已经66续续地知道了前线战败的消息。
等群臣全部到了午门外,更多的消息开始互相传递。
“宁阳侯战死,成国公仅以身免,这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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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周光美的小子是谁,怎么这么厉害,什么,周福的儿子,这周福又是谁?”
中青年官员们激烈的讨论着,年纪大易疲劳的老官们也没有瞌睡,忧心忡忡地彼此小声交流着。
所有人心中都开始惶恐不安,耳中仿佛已经听到汉王朱高煦那豪迈厚重,但许久未闻的笑声传来。
那可是太宗最能打的儿子,他若是打过来,咱们的财富、权势、美女还保得住吗?
眼看头顶的倒悬之剑终于落下,担心身家性命不保的官员们立刻涌出了因害怕而产生的怒气。
等到寅时刚过,官员们立刻脚步匆匆地迈进了午门,踏过金水桥后在金銮殿前根本立不安稳。
这是十分不符合礼制的行为,但今天却没人去计较了。
静鞭敲响数次后,维持秩序的太监便放朝臣们进去了。
“娘的,朱勇!”
“这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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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进殿,那跪在地上模样十分狼狈的平汉大将军立刻吸引了官员们的注意。
朱勇此时连冠都没戴,几撮新生不久的白顿时露在了外面,他还不到四十岁。
再一次成为满朝文武的焦点,朱勇这回却是再也激动不起来了,因为注视他的目光已经从期待变成了愤怒,甚至仇恨。
“操,这帮人!”
朱勇心如死灰地闭上双眼,心中顿时哀嚎起来:
“爹,儿子真对不住您啊。”
“成国公,成国公。”
朱勇正绝望间,耳边却传来金顺的声音将他唤回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