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静颐解释道。
柳静颐细心为荆子言祛除体内毒素,良久,荆子言慢慢醒来。
“我这是怎么了?”
荆子言虚弱的问道。
“主子,您中毒了。”
柳静颐急忙说道。
荆子言一惊,眼底闪过一丝不容察觉的锐光。
“什么?中毒了。
你可知道是什么毒?”
柳静颐摇摇头,“公子体内的毒素剂量甚微,如果不是公子身子弱,这种剂量的毒素寻常人根本觉察不出来。”
荆子言让柳静颐扶起,半倚在床榻上,有些虚脱。
“静颐,你能查出这是什么毒么?”
“主子,属下已经让幼惜姑姑把公子近日的饮食器具,床榻卧具等等都检查了一遍,但是未曾查出任何毒素。”
柳静颐百思不得解,“我们的饮食用度已经格外小心,主子居然还能中毒,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荆子言亦是不解,神色凝重。
“静颐,你先去休息吧,让幼惜过来见我。”
柳静颐向荆子言福身行礼后,便退出了荆子言的卧房。
自从荆子言与柴若雪成亲之后,柳静颐便很少再进入荆子言的卧房,她给荆子言诊脉,一般都在偏厅,偏厅中的气味,与荆子言卧房中的气味,截然不同。
婚后荆子言卧房中,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让她觉着很不适应。
她素来不用香,所以对这种香气格外敏感。
但是夫人柴若雪喜欢用香料,每次荆子言进城,都会给她带回来各种香料。
柴若雪说,用香可以安神。
她检查过柴若雪所用的这些香料,都是些寻常香料,并无任何不妥,怎么就中毒了呢。
柳静颐回到自己的房中,一手支着头,在房中来回的踱步。
“哪儿出了问题了呢。”
柳静颐不断的自言自语着。
一旁紫苏着也甚是着急。
“姑娘,您这样走来走去的我眼晕。
您别着急,静静心,您现在心下焦躁,定然是想不出所以然。”
说罢上前扶着柳静颐做到一张矮几上,给她端了一杯热茶。
紫苏在柳静颐六岁时就开始陪伴她,比她大两岁,是荆子言专门寻来照顾柳静颐的帮手。
“姑娘,你说咱们公子怎么就这么三灾八难的呢,除了遭人追杀,就是被下毒,话本子里的戏,全让咱们公子赶上了。”
紫苏站在柳静颐面前,撅着小嘴不满的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