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公子,当初夫人也希望您能回去,认回生身父亲。”
荆子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唉。
。
此事,谈何容易。”
“可即便再难,公子难道不想查出,到底是谁要暗害您?”
幼惜大着胆子道:“我们自从隐居于此,行事一直小心翼翼,饮食用度,静姑娘更是事无巨细的检查,可就是这样,仍然会让公子中毒,这说明,有人知道您的身份,且欲对您不利,如果不查出此人,公子难道要东躲西藏一辈子么?"
荆子言没有说话,只是身子歪到床榻上,一股戾气由心底而生。
良久,才缓缓的说道,“有些事情需要从长计议。”
柳静颐却因着荆子言的毒,一直辗转反侧。
荆子言的卧室中的香气,让她一直不能释怀。
辗转反侧之际,披衣下床掌灯,回忆着荆子言房中的香气,找来一本医术,仔细的读起来。
睡在外面的紫苏,听到里间有动静,便起身查,到柳静颐起身,便急忙问道“姑娘怎么起来了?睡不着?”
柳静颐向一脸睡眼惺忪的紫苏说道“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我有些睡不着,便起来会儿。”
见紫苏还在不停的打着哈欠,便笑着说道“你去睡吧,我这儿不用伺候,我一会儿,困了就去睡了。”
更夫打到五更后,紫苏起床时,到柳静颐趴在案边上睡着了,眼中满是心疼,给她轻轻的盖上一件衣服,便退出房间,去为柳静颐准备早膳。
柳静颐从来都是单独用早膳,来到小田村,这个习惯并没变。
对柳静颐来说,荆子言是主子,与荆子言成婚后,柴若雪也是正儿八经的主子,而她只是荆子言的护卫,是荆子言怜惜她,让紫苏做她的侍女,让她寻医问药时有个帮手。
对于自己的身份,她有自知之明。
紫苏端着早膳回来时,柳静颐已经醒了,紫苏服侍她洗漱之后,便坐下与紫苏一同用早膳。
幼时形成的习惯,一直未曾改变。
用膳之际,一股弱隐若无的香气传来,让柳静颐的神经紧张了起来。
她自己不用香,紫苏见她不用,便也不用。
多少年的习惯,紫苏是知道的。
“紫苏,你有没有闻到一阵弱音隐若无的香气?”
柳静颐问道。
“香气?没有闻道啊?”
紫苏疑惑的问道。
“不对,我们房间里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哦,我想起来了。”
紫苏一拍脑袋,从针线盒里拿出一个香袋,递给柳静颐说道“姑娘,这个香袋是夫人赏的,那日小公子自己在院子里玩,调皮爬树,一时没有抓紧,从树上摔了下来,奴婢见状,就赶忙跑了过去,垫在了小公子身下,小公子这才没有摔到。
夫人知道了此时,就赏了奴婢这个香袋。”
紫苏继续说道“奴婢知道,姑娘不用香,所以奴婢便没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