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日,柳静颐给言梓桐施针完毕之后,言梓桐已经大好,已经可以在丫鬟的搀扶下下地走几步。
言学晟见到孙女变化如此之大,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
“半年了,我孙女儿已经在床上躺了大半年了,如今终于能下床了,老夫在这里谢谢静大夫。”
说罢,就要拱手向柳静颐行礼。
柳静颐一个健步上前扶住言学晟,自己不过十三岁,受一个耄耋之年老人的大礼,她怕折寿。
“大人,您太客气了,治病救人乃是行医之人的本分。”
柳静颐说道。
“我想请教言小姐一些问题,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谢意。”
“好好好,我也正想查清楚此事。”
言学晟说道。
柳静颐温和的向言梓桐问道:“言大姑娘,可否告知在下这些香囊是从何处购入?从何时开始佩戴?”
在床上已经躺了大半年的言梓桐,大半年来第一次下床走路,心情万分激动和喜悦。
但毕刚刚开始恢复,身体尚虚。
言梓桐有气无力的说道“我自幼体弱多病,这个祛风散寒的香囊,是两年前从城中一家香囊店购入,那家店铺的老板略通医术,这些香囊都是他用中药方子配制而成,因为功效显著,我一直都在他们家购买香囊。
言梓桐喘了口气,继续说道:“他们家在东市,紧挨着一家衣料店。
生意兴隆,城里好多大户人家的小姐都喜欢在他们家购买香囊。”
她指着一个冰蓝色蚕丝香囊说道:“这个是那个老板一年前研制出的新药方,说是有驱蚊避虫的功效,在刚刚研制出来时,那位老板就推荐我佩戴了。
这些香囊都是七日更换一次里面的药材”
“那言小姐平日都是如何佩戴这两种香囊,总不能两个香囊一起佩戴吧?”
柳静颐问道。
“静大夫说笑了。”
言梓桐无力的摇了摇头。
“我纵然再喜欢用香囊,也不会两个香囊一起佩戴。
我一般将这个祛风散寒的香囊随身佩戴,驱蚊避虫的这个挂在床头。
晚上睡觉时,我会将两个香囊都挂在床头。”
“哦?”
柳静颐秀眉一抬,言梓桐的使用方式与柴若雪相似,只不过柴若雪是将驱蚊避虫的香囊随身携带,将祛风散寒的香囊挂在床头。
但最终两个香囊会放到一起。
“这种佩戴方式是老板教给您的?”
柳静颐问道。
“不是,就是随意佩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