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静颐心知白夫人并不相信自己的医术,自然也知道白夫人这话的意思,但柳静颐并未生气。
“白夫人如果诚意转让医馆,在下与我家公子皆愿找出真相,如果白大夫真的是冤枉的,我家公子定会为白大夫洗刷冤屈。”
“你们真的愿意为我家相公伸冤?”
白夫人激动的说道。
柳静颐点点头。
着床上昏迷的女儿,白夫人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有人愿意重新查当年的案子,她就谢天谢地了。
“如果你们真能帮我相公洗清冤屈,让他在九泉之下能安息,我情愿把这医馆送给您。”
说罢,白夫人就要跪下去。
柳静颐赶忙上前扶住“夫人快快起来,在下可受不起如此的大礼,您随我下去,把案情的详细经过向我家公子诉说一下可好?”
白夫人点点头。
跟随柳静颐来到楼下。
柳静颐在旁边一张桌子上坐下,写好方子交给白夫人。
白夫人把方子交给吴海生:“去,按照这个药方抓药。”
吴海生是白炳炎的徒弟,跟着白炳炎做了三年学徒,再加上自己努力,如今也开始坐堂诊。
吴海生着这方子挠了挠头,有些犹豫“这。
。
。”
白夫人问道“怎么了?”
“师母,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药方,应该说,医里也没有记载过类似的药方。”
柳静颐闻言说道“你按方子抓药就是了。”
白夫人点点头。
吴海生不再说话,照方子去抓药了。
白夫人向荆子言,直直的跪了下去:“听这位柳大夫说,您愿意帮我家相公洗刷冤屈,如果公子真的能帮我家相公洗刷冤屈,妾身愿意将这医馆赠给公子,以作酬谢。”
荆子言急忙失意柳静颐把白夫人扶起来。
“白夫人,我是衙门的新任的刑名师爷,专管刑律案件。
您相公如果真有冤屈,您尽管跟我说。”
荆子言说道“至于医馆,您如果诚意转让,我们随行就市,找官府开了买卖凭证,再找讶行的人主持转让事宜。”
“您先说说,白大夫去为左家公子诊的事儿吧。”
“原来是官家的人,失敬失敬”
白夫人又向荆子言福了福身子。
“当年,我家相公去给左公子诊,是带着二徒弟赵岳浦去的,他应该还记得当时的情形。”
白夫人回身向正在切药材的二徒弟岳浦:“岳浦,你来给这位大人说一下当时的情形。”
“是”
岳浦向荆子言拱手行礼。
“这位官爷,我记得是两年的夏天,应该是夏至前后,天气酷热难耐,左家庄派人来请我师父去为左公子诊病,左公子腹痛难忍。”
岳浦不断回忆着“那天我随师父到了左家庄,见那左公子腹痛难忍的躺在床上,一直在痛苦的呻吟,师父给他诊脉之后,说他并不妨碍,只不过是喝多了酒,加上服用了很多病,造成体内湿热,师父用了金针给他施针,在头顶的百会穴扎了一针,在肩隅、手三里、足三里的位置分别施针,胳膊和胸前的几处穴位也用了针。”
“我记得,用完针之后,左公子的疼痛减轻了,师父给开了药方,我们就回来了,谁知道第二天就暴毙了。”
“你可还记得开的是什么方子?”
“主要是清热祛火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