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静颐向立在晏婉茗身边的禾儿。
“禾儿姑娘,那天你坚决不让我给你施针,可现在你已经大好了,是不是该相信我了。”
禾儿不情愿的点点头,但是眼底的那种恐惧之色,没有逃过柳静颐的眼睛。
“姐姐,不早了,你先好好歇着,我这边还有点事情,就先告辞了,可否让禾儿随我出去一下,我有几句话,问完就走。”
晏婉茗微笑的点点头,示意禾儿跟着柳静颐去。
紫苏向来机灵,拎着药箱上前跨住禾儿的胳膊“禾儿姑娘,我叫紫苏。”
禾儿下意识的躲了躲。
出了晏婉茗的卧房,禾儿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柳大夫要问我什么?”
“禾儿,你之前说,不让别人给你施针,怕遭报应。
我想问下,到底是什么意思?”
柳静颐正色问道。
禾儿摇摇头“柳大夫,我也不知道,是我表哥这么嘱咐我的。”
“你之前说你表哥是白炳炎的徒弟,但是我查过,白炳炎并没有一个叫罗月白的徒弟。”
禾儿摇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请柳大夫不要再问了。”
柳静颐着抗拒的禾儿,知道这里面绝对不简单。
“禾儿,你什么时候见过你表哥,你表哥又是什么时候告诉你不能让别人给你施针的?”
“我已经四五年没有见过表哥了,这期间,我们一直依靠通信来往。
大概两年前吧,有一次表哥写信告诉我说,不要轻易相信针灸大夫,说什么会遭报应。”
“禾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与你表哥应该私定终身了吧?”
禾儿脸上飞起一抹红晕。
“不不,我与表哥是自幼定亲,我与表哥都是京城的郊外人士,家境贫寒,为了活命,表哥说要南下寻生计。”
“后来表哥来信说,自己在柳州拜了一位叫白炳炎的大夫学医,说等自己学有所成时,就回来娶我,以后在京城郊外开一家医馆。
“你来柳州之后,见过你表哥么?”
禾儿摇摇头,“我给表哥写过信,说自己来了柳州,但是因为一直要照顾夫人待产,所以也不得空出去见他。”
柳静颐蹙眉,疑惑的问道“如今你们两人人都在柳州,居然没有空闲相见?”
“一来安国公府治下森严,不允许丫鬟与外男私会,一旦被人发现,我就没命了;二来要照顾夫人待产,实在顾不上别的。”
柳静颐点点头。
“你表哥的信,能否给我一下呢?”
禾儿摇摇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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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私人信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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