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子言赞许的了柳静颐,有些感慨,“当初自己买下的那个小丫头,已经长大了,也能够经得起风浪,虽然只有12岁,却有着非此年龄的心智。”
荆子言甚至有些暗自窃喜,自己当初买下的这个丑丫头,居然是个宝。
“这么多年,明枪暗箭,如果不是这个丫头一直竭尽全力为自己调理,恐怕自己也撑不下来”
想到这儿,荆子言缓声道:“今日大家也累了,先各自回去休息,明日见机行事。
寒澈,你明日去查一查这柳州府内,有谁家最近刚刚丢了孩子或者卖了孩子。”
说完,荆子言从后堂回去荆宅。
寒澈和墨雨在继续在药炉守着。
“幼惜,回头再买一些家丁和丫头吧。
静颐身边,再找一个会些拳脚功夫,或者再找一个适合习武的丫头,你来教她一些拳脚功夫,她身边只有紫苏一人会些功夫,我怕她护不住静颐。”
一夜顺遂。
第二日一大早,柳静颐起身后先来一楼的处置间孩子,在半夏和芍药的精心照顾下,孩子已经神色如常。
柳静颐给孩子把了脉,重新调了方子,又吩咐林邂煎药,自己则回宅里给荆子言请脉。
荆子言得知夜里一切顺利后,便让柳静颐回药炉,自己则去提刑司衙门应卯。
安国公别院的事儿,尚未有线索,如今药炉又出了这样的事儿,荆子言心绪有些烦躁。
可他知道,以后自己面对的事情要比现在的情况复杂千百倍。
陪着柴若雪用完早膳,心情沉闷的去衙门,踏进提刑司衙门的二堂,便见焦震在二堂和三堂之间的院子里来回踱步,焦急万分。
荆子言见状,上前行礼问道:“大人,可出了什么事?”
“今儿一大早,安国公别院的人便派人来问,禾儿的事儿有何进展。”
焦震一个头两个大,不停的叹气。
“大人稍安勿躁,我们在沉致堂附近安排的盯梢,相信不久就会有线索。”
荆子言沉声说道“不过,昨日舍妹药炉开张,却遇到了一件怪事,小人觉着,此事与白炳炎大夫的案子脱不了干洗。”
焦震一脸不耐烦“哎呀,荆寒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我们第一要务是把安国公别院的案子破了,否则的话,我无法向安国公交代啊。
白炳炎的案子,都过去许久了,我不是说过么,不要再把精力放在这个案子上。”
荆子言冷静的说道“大人您听我说,我怀疑这几件案子,冥冥之中有一定的关联,如果找到其中的关联,就能找到破案的关键。”
焦震闻言,疑惑的问道“怎么说?”
荆子言将昨日发生在知子药炉的事情详细讲述了一遍,微微蹙眉,向焦震继续解释“昨日的事件,手法与三年前白炳炎遇到的事件几乎一模一样,说明有人刻意为之,三年前的事儿,是有人刻意针对白炳炎。”
“我命人查了这柳州府内的大小医馆,最有名的就属白炳炎的仁心医馆。
那么打垮仁心医馆,就少了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焦震不解:“可白炳炎的医术,在这整个柳州无人能及。
更何况白炳炎的金针术更是无人能出其右,整垮仁心医馆,其他人有这个医术和实力么?更何况即便是把仁心医馆整垮,这柳州府内还有其他医馆啊。”
“更何况,柳大夫头一天开张,没人知道医术如何,怎么就被人惦记上了呢。”
“所以说,我怀疑,此事不是针对静颐,而是针对白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