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子言问道。
“是。
。
是大人”
“你撒谎!”
荆子言冷冷的说道“他们是找过你,但是并非是找你要银子,而是催着你为儿子张罗婚事。
你的确需要银子,因为自打儿子惹出来这个祸事之后,你家的钱都用来给你儿子摆平此事,已经没有多余的银两来为他张罗婚事”
“另一个,你儿子惹出了如此大的祸事,想必在此地已经传开,没有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你儿子。
你没有办法,只能从柳州府外为其求娶,这都需要不少的银两。”
就像曾经身临其境似的,荆子言继续说道:“而此时正好徐父找到了你,给你介绍了一门能够发财的生意,你连想都没想,就一头钻了进去。”
李四此时已经瑟瑟发抖:“大人。
。
。
小人。
。”
见李四还不想说实话,荆子言继续说道:“李四,如今事已至此,你付出了巨大代价才帮你儿子摆平的此事,如今想让你所做的一切付之东流么?《大宸律》第五十条规定,恶意伤人至人残疾者,杖八十,流放三千里。”
“大人。
。
您别动我儿子,我说,我都说”
李四绝望的闭上眼睛,回忆起那晚的事儿,说道“大人,那是十五天前的一天,我如往常一样搜集完泔水,将泔水车停滞在院子里,正准备洗漱安寝,徐如意的父亲突然来找我,说知道我手头紧,没法赶紧给儿子张罗婚事,所以有个好差事给我介绍一下,做这个差事,一次能有一百两银子。”
“我当时已经走投无路了,心想不管什么差事,先应下来过了眼前的坎。
我按照李四说的,第二天将泔水运出城时,并未像往常一样直接返回城内,而是去了附近的一片树林。
在那片树林里,徐父和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蒙面男子等在那里,他们跟我说,要借我的泔水车运点东西,就像您说的,不需要我装车,也不需要我卸货,只是把泔水车交给他们。”
李四想了想,继续说道:“当日他们就把泔水车拉走了,说晚上会给我送回来。
我心里忐忑,但也没有多想。
当晚他们将车送回来时,我感觉泔水车轻了好多,我检查发现,他们把泔水桶的桶壁挖空了,在水桶底端的桶壁位置,有一个方形的孔,这个方形的孔,用木块塞着,木块能够拿下来,孔的大小能够伸进去一个拳头。”
“你发现这个孔时就没问他们是用来做什么?”
荆子言问道。
“我并不知道这个孔是做什么用,但是我想,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安全,所以也就没问。”
李四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