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子言安抚道:“你先回宅里,交代幼惜务必在今日天亮开市后立即将银两存入石徽钱庄。”
“那也得等我给公子诊完脉我再回去”
柳静颐面无表情的说道:“公子,静儿是大夫,大夫的职责就是治病救人。
您是静儿的病人,静儿就有责任保证您的健康。”
荆子言见状,知道说不过她,便不再强求。
药箱就在衙门的为柳静颐准备的临时房间里。
紫苏很快便取了回来,柳静颐根据诊脉情况,迅速写好药方,便带紫苏回药炉抓药。
“让寒澈送你们回去”
荆子言嘱咐道。
着柳静颐诊脉、写方子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以及对荆子言那套不容反驳的说辞,不禁感叹道:“柳姑娘真是年少有为啊,只不过。
。
。”
焦震顿了顿,有些惋惜的说道:“只是这脸,可惜了。”
焦震见过柳静颐脸上的伤疤,右脸上茶杯口大的伤疤,狰狞的扒在皮肤上,时间长了,会让人觉着恶心。
焦震曾问过柳静颐,她这么高的医术,对脸上的伤疤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么?彼时,柳静颐云淡风轻的说道:“这时孩童的伤疤,尤其是烫伤,是无法去痕的”
。
荆子言微微一笑:“大人不必觉着惋惜,如今静儿医术高超,这脸上的伤疤也不妨碍她行医问药。”
焦震抚了抚胡须,赞同的说道:“这倒也是。”
“大人,如今饷银找到的消息已经散播出去,我想对方一定会有所行动,想必不日便会有消息,我们只需静观其变。”
荆子言肯定的说道。
焦震点点头。
“荆寒,你先且回去休息,待天亮我们再做计较。”
荆子言闻言,想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便暂且回房休息。
他一直在思索,找到饷银的过程太顺利了。
“难道说,对方的目的不是军饷?”
到底还是身子差了些,荆子言感觉有些乏力,这两日高强度的查案,让他觉着身体有些吃不消,倒在床上一会便进入了梦乡。
醒来时,已是辰时。
叫醒他的,是柳静颐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公子,公子,出事了。”
一大早柳静颐便拎着煎好的汤药给荆子言送过来。
按照荆子言的吩咐,幼惜带着五十万两白银存入石徽钱庄。
到了钱庄,才得知钱庄庄主石匪寂已经不在钱庄,只有他的儿子石兆丰和两位副掌柜在主持事务。
“你的意思是石匪寂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