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震不解,但还是焦急的跟着荆子言回到提刑司衙门。
回到衙门,荆子言便问柳静颐:“静儿,你可有办法让他醒过来?”
柳静颐摇摇头:“公子,再厉害的大夫也无法医治一个根本没病的人。”
焦震此时只觉一个头两个大,不可置信的问道:“他为什么要装昏迷?即便是他逃过钦差第一次审问,可只要他一旦醒来,还是会再次提审。
装昏没有任何意义!”
荆子言眉心紧皱,呢喃道:“这左家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呢?”
荆子言的声音不大,却正好传入了焦震的耳朵,不仅问道:“师爷,你说什么呢?”
荆子言摇摇头,说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这左家肯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你是指?”
“我们之前在徐家地道内发现的那个朱厌的图案,在左家也发现了同样的图案,这个图案让人不得不在意。”
荆子言有些担忧。
着自家公子与焦震愁眉苦脸的样子,柳静颐有些不忍,她能治病,却无法医治装病的人。
“装病。
。
装病。
。”
她低下头仔细思考着,心中来回重复着这个词,突然眼睛一亮,计上心来。
“公子,或许我有办法让他醒来。”
柳静颐在荆子言耳边低低的说了一番,荆子言点头:“那就按你说的办,我和大人同你一起去。”
柳静颐把药炉的帮工林邂带到提刑司大牢,焦震和荆子言已经在等候。
来到左仁的牢房,柳静颐轻声说道:“林邂,你学医已久,但尚未诊病,如今这个病人所得之病尤为罕见,你正好学习一下,我也你的金针术到底学的如何了!”
柳静颐早已知会过林邂此事的用意,林邂便知道自己该如何配合。
“姑娘,您放心,我这金针术可是习自白大夫,自不会错。”
柳静颐点点头,“那好,我来着,就由你来下针。”
林邂先给左仁诊脉。
“姑娘,这个病人从脉象来,其素来健壮,因急火攻心而导致昏迷,需在其人中、风池、清明三穴下针。”
“好,你来下针,我在一旁指导你,即便是你第一次下针,有我在,别怕。”
柳静颐眼神坚定的着林邂。
林邂取出金针,一遍准备下针,一边若无其事说道:“姑娘,这下针啊,其实就是大胆,前一阵子,清风药行的一个学徒,趁师傅不在,自己给人家下针治病,一针下去直接把人给扎瘫痪了,幸好师傅赶了回来,救治及时,人是能站起来了,但成了跛子。”
“啊,那么严重啊。”
柳静颐故作惊讶,“那清风药行赔了不少钱吧,那对师徒怎么样了?”
“这清风药行要行医,还得指着这师傅,师傅帮徒弟说了不少好话,还承诺一年不要工钱,这才保住了徒弟。
我还跟那个徒弟打过交道呢。
那徒弟跟我说,这下针啊,总有第一次,只要胆大就行。”
“所以,姑娘有您我身边,我一点都不害怕,即便是我扎到了人的死穴,姑娘也能给救回来。”
柳静颐笑道:“你都说扎的是死穴,那就直接把人扎死了,我还怎么救啊。”
“哎呀,我就是打个比方么,我这第一次下针,穴位找的不准确也正常,只要扎不到死穴,您都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