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谈起公事,又得让荆子言伤神,便硬生生的咽下了后面的话。
“这陇右不太平。
。
。”
荆子言将柳静颐未说的话,说了出来。
“刺史府的情况,你也到了。”
“主子,这事儿怪就怪在刺史府的闭门羹,这不合常礼,不应该一个出门接待的官员都没有。
。
。
回话的居然是个衙役。
。
。”
“是啊,所以陇右的事儿,水很深,只能慢慢来。”
“就这破地方,主子您怎么能安心养身子。
。
。
修养就要少思少虑。
。
。”
柳静颐嘟囔着。
荆子言笑了笑:“静颐,我相信你的医术,这两天我就遵医嘱,静心修养,外面的事,自有寒澈和墨雨帮我盯着。”
“主子,我想在这陇右开一家药炉,一来呢,能继续行医救人,二来也方便为公子打探消息。”
“不急,我们初来乍到,先探探这陇右的实际情况。
等过两天我身子大好了,我们去这城中转转,探探这当地的民风再做打算。”
虽然嘴上说着去探民风,但荆子言心下却想的是,刺史府的那个女鬼之事。
民众中的线索,哪怕道听途说的事情,有时就是破案的关键线索。
“静颐,我交给你和紫苏一个任务,你可知这陇右5年内死了三任提刑使?”
荆子言问道。
闻及此事,柳静颐惊的合不拢嘴。
荆子言未理会柳静颐的吃惊,阴沉的说道:“我想知道这三任提刑使的所有相关线索,这些线索,一定是在官方文中没有记载的。”
“是,属下去想办法打听。”
柳静颐心下抱怨:“刚说要养身子,这三句话不离公务。”
但既然主子交代下来了,那就只能去照做。
“主子且先安神休息。”
她服侍荆子言躺下,让墨雨守在门外,并嘱咐墨雨等寒澈抓药回来一定知会她,她来给公子煎药。
随后便回房和紫苏商量去打听这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