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熬好的油渣又香又脆,一嚼就在齿间化开,徐泽香得眼睛都忍不住眯了起来。
他又捏了几个放进嘴里,吐词不清的说:“你快尝尝,真的很香。”
陶枝用筷子夹了几个,也是吃得一脸满足。
徐泽又伸手来抓,她眼疾手快的一筷子敲在了他的手背上,“你手上脏得很,不许吃了,等会还要炒菜呢。”
徐泽搓着手背争辩,“我才吃了两口,你炒菜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那你先去洗个手,再取个碗来,我给你分一点。”
徐泽听得直皱眉,为了这一口吃的,还是不情不愿的去洗手取碗筷了。
陶枝把丝瓜倒进锅里炒软,下了油渣,只撒了一点盐翻炒均匀就出锅了。
等粟米干饭蒸好,徐泽给自己盛了一大碗,直接端起盘子拨了半盘油渣炒丝瓜在饭上,坐在灶前的凳子上吃了起来,陶枝也盛了一碗。
两人吃完饭,陶枝把碗筷都放进锅里,舀了水一并洗了,又把灶台上擦了一遍。
她一出灶房,见到徐泽趴在穿堂的竹床上吹风,她啧了啧嘴,心想他可真会找地方躲清闲。
陶枝把院子里里外外都扫了一遍,又舀了两桶水提到不遮阴的地方晒上。
一闲下来,她才现徐家不养鸡鸭也不种地,家里的确也没多少事可做。
天也热得很,又没风,院子外边的树木纹丝不动,看久了眼睛都被阳光晃得花。
院子里的杂草被晒得蔫,板结的土踩上去都烫脚,满院子里也只有徐泽待的穿堂里凉快一些,有一丝穿堂风。
陶枝走过去,徐泽撩开一只眼皮瞧她,挪了挪身子让出地方给她坐。
陶枝没往他身边坐,坐到了墙边的一个木墩子上,知道他没睡着,她问,“你背上的伤还要上药吗?”
“上不上药都行……”
他的声音懒散又慵懒,许是吃饱了趴了一会儿又困了。
陶枝闻言蹙了眉,“哪有都行的,那你脱了衣裳让我看看?”
徐泽不想让她给自己抹药,昨天摸得他浑身不自在,哼哼唧唧的说:“不用看,这点小伤,也不打紧,过两天自己就长好了。”
他不领情,陶枝也懒得管,自讨苦吃的人犯犟就该让他自生自灭。
正是晌午,阳光照在院子里明晃晃的,她坐在穿堂里,能听到后面山林有知了声声聒噪,清风拂过,吹动她额边的碎。
她的脊背抵着墙,想着住在村里,没有菜地还是不方便,买菜要花银子不说,去镇上还要赶好几里路,也不知道这徐二平日里怎么过活的。
陶枝问:“你往常在家里不做饭?”
“是啊,怎么了?”
家里的米面油盐都是结亲的时候大嫂买的,他往常都是在外边买吃食,偶尔天气不好时没出门就去主院蹭一口,只有在山里才会自己动手烤些野味儿来吃。
至于厨艺也仅仅是知道怎么弄熟的水平,味道上就时好时坏了,烤鱼烤肉倒是十分在行。
因此在陶枝进来徐家之前,灶房里的锅都没怎么用过。
“我想等你伤好了,帮着我把西厢南边那块空地翻出来,种上些菜,靠墙的地方再点几窝吊瓜和豆角。”
陶枝说。
徐泽半撑起身子,鼓着眼睛,“陶大丫,我现你还挺会使唤人的。
种菜做什么,你要吃什么镇上都有得卖,再说我可不会干这些地里的活儿!”
陶枝被他一番话堵得瞠目结舌,不会干农活儿?
她突然想起他原本就是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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