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安宁冷眼相对,但他依旧热络地贴近安宁,“朕不会害他们的。”
“陛下,”
安宁退后一步,与商武拉开距离,“陛下自然不会害他们,毕竟他们一人是皇子,一人……”
安宁偏头瞧向那立于商榷身后的覃檀,看清覃檀相貌的那一瞬间,安宁怔愣一瞬,随即很快收回目光,继续道:“为皇子心悦之人。”
“既然是皇子心悦之人,那她之后定然会成为我朝皇子妃,是陛下儿媳,”
安宁最会将商武架于火架上烤了,她笑道:“陛下必然是不会伤害自家儿媳的,不是吗?”
闻声,商武脸上的表情几乎要裂开,但还是硬着头皮应了一声“是”
,忙道:“朕是不会伤害自家儿媳的。”
“既然陛下不会伤害自家儿媳,这满殿的暗卫是怎么回事?”
安宁入殿之时便瞧见了那立于一侧的暗卫。
她明知晓那些暗卫是商武派来保护她的安危的,但她还是拿暗卫做起了文笔。
为了保住商榷与商榷心爱之人,她只能这般做?
她佯装不知那些暗卫是商武派来保护她安危之人,偏头瞧向暗卫隐秘的方向,唤了声:“别躲着了,出来吧。”
暗卫闻声脊背一僵。
一位是一国之主,一位是一国之后,两位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暗卫步入大殿,袖口中藏匿着一把袖剑,腰间与腿部都别着软剑,以备不时之需。
瞧见暗卫的商榷瞬间偏头瞧向安宁。
他知晓,那暗卫是商武派来保护她的。
可她却认为是那暗卫限制了她的自由,是商武派来监视她的利器。
她唤出暗卫,一是为了护住他们二人,二则是除掉这名商武眼线。
“陛下,”
安宁收回落于暗卫身上的目光,淡声质问,“他是你派来杀这位姑娘的吗?”
安宁话语说得直白,丝毫未曾给商武留面子。
安宁唤出的这名暗卫并不是商武派来杀覃檀的,所以商武并未回避安宁的问题,只淡声回:“不是。”
“不是吗?”
安宁侧身,行至暗卫身侧,将他藏于袖口之中的袖箭取出,轻轻在商武跟前晃了两下,问:“那这是做什么的呢?”
“袖箭杀敌,保平安而已。”
商武瞧着安宁这般模样,阖了阖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