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渐知的手一颤,方才竟贪恋这柔软的触感,有些失了神。
对她的瘾已经越来越深,低头淡然地扫上一眼,单薄的睡衣掩盖不住青涩的轮廓,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隐隐约约却更加诱惑。
“……怎么了?”
指尖划过她漂亮的锁骨,再继续向下——
“哥!”
揩过那片柔嫩白皙的肌肤,他倏然低头靠近,在她泛着红的耳旁用沙哑而性感的嗓音道:“怎么穿成这样?”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问题,可聂筝目光向下一扫,现崇渐知腰下那处竟愈明显,她明白是什么意思,一时慌了手脚,心跳如擂鼓一般,整个人一动都不敢动。
想要再进一步,崇渐知手已经握住她柔软的细腰——
王妈从厨房外走过来:“少爷、小姐,我来!”
喉结滚动两下,他目光都带着一股难耐的灼热,可转身时,却又立即恢复冷淡的模样,好像刚刚只是一场挑逗的游戏。
他淡定地退了一步,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生。
“你来吧。”
见崇渐知离开,不明所以的王妈凑近聂筝耳边低语:“小筝啊,我看最近少爷对你态度比之前好了不少,终于有些曾经亲密的样子了,兄妹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
兄妹……聂筝将这两个字反复在心里默念,却越来越想不明白,兄妹之间的界限到底在哪里?
崇渐知……真的把自己当成妹妹对待吗?刚刚他明明都要……
他们已经做了那么多出格的事,还能毫无嫌隙,做一对兄妹吗?
“对了小筝,少爷的安魂香快要用完了,你给他调一些吧。
他最近睡得不好,黑眼圈都出来了,我看着心疼!”
“我哥失眠这么严重,之前没有看过医生吗?”
“看过,说是心病,心病难治。
少爷心思重,什么事情都想得太多,他那个家……唉,都说少爷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可谁知道他心里的苦,从小在那样的家族里长大,还没了父母撑腰。
可怜了少爷那么善良……”
王妈抹了抹眼角,“对了,小筝,你做香的那些工具,少爷都让我好好放着呢,在楼下的杂物间最角落的木箱子里。
其实,少爷对你还是很在意的。”
聂筝讶异,他竟然没有扔掉……
晚上,聂筝制好安魂香,她有些犹豫是找王妈送去还是自己送去。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王妈应该睡了,聂筝还是决定自己去。
崇渐知的卧室还亮着灯,聂筝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试探地敲了敲门。
没有任何动静,难道已经睡着了?
聂筝耳朵贴在门板,捕捉卧室里的动静,下一秒,门突然开了。
瞬间的失重,令聂筝一个趔趄,直接跌进了崇渐知的怀里。
“半夜不睡觉趴门缝。
你要干什么?”
崇渐知好整以暇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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