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香贝怀疑是不是听错了,马上把洗好的碗往桌上一放,用布擦了把手,就从他手里接过那沓钱数了起来。
“怎么会这么值钱?我还以为顶多七八十呢!”
“是吧?那你得好好收着点。”
“我?干吗我收?”
“这不就是你走狗屎运捡的钱嘛!”
“不要!
你现在正用钱呢。
再说,我又没什么需要钱的地方。”
“你确定不要给自己兜里留点钱?你看哈,马上结婚了,再一转眼,娃出生了。
到时娃冲着你叫,妈我要吃这个,我要玩那个,你买不买?口袋里有钱就方便多了,是不是?”
“你这脑子,哪有想那么远的哦!”
陈香贝的思绪被他带着乱飞,一阵遐想,脸上又泛红了。
“不远不远,只要种子优良,瓜熟蒂落也就十个月的事!”
“你!
再乱说……我捶爆你喔!”
他现,她连小拳头都是血红的,像在跟着害臊。
在她握紧小拳头要砸过来之前,他麻溜地闪避开了。
“那这雀嘴藤壶的钱,怎么都不该给我!”
陈香贝追了上来,把其中二十多塞回他,算是终于听话地妥协下来了。
“嗯这个行。
这是大黄挣的二十多,你给回我也行。
你现在结婚了,姐妹一场,它随个份子钱也正常!”
“谁跟谁姐妹了?我看你这人就是该打!”
这次她粉粉的拳头终于砸中了,落在他的胳膊上,软软的。
“嗐,跟你再说个事,我刚看见大黄的那些娃,长得也有点小狗样了。
这次趁它不注意,给我搞一只过来怎么样?”
梁自强现在是真的眼热了,关键毛团团的,太可爱了。
抱一只回去,养大了跟着去外面放个地笼、钓个鱼什么的,多好。
“这也算它的份子钱?”
“这不是,这算它作为娘家一份子,提前给的嫁妆了!”
“我真没见过像这样,逮着一条狗使劲薅的!”
陈香贝嘟了嘟嘴,白他一眼然后一溜烟跑了。
也不知她使了什么计,没一会,就见她抱着一个小毛团过来了。
巧的是,他从毛色一眼就认出来,正是主动滚过来抱他大腿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