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倾身上来,双手支撑我身后的沙发背,他反守为攻,唇舌反复交结,火热的吻似乎吞噬埋没了一切。
长指灵活,打开我的衣襟,我按住,俯在他耳垂边小声说:“先洗澡。
我都一个多月没认认真真洗澡了,你不嫌脏啊?”
柏邵心低笑,随即再次将我抱进浴室。
他让我听命于他,把左腿搭在浴缸边,暂时不要那里沾水。
我不依,吵着争取自由主权,柏邵心冷眼一横,我反抗:“不要这个姿势,太难看了,你出去,我自己会洗澡,被你白白看光光一个多月,我吃多大亏啊我。”
柏邵心眉峰一挑,然后当着我的面脱个精光,坐进浴缸里,我努力把视线移开,却又时不时瞟回来几眼,好么,他这是在用实际行动偿还我的“亏”
吗?
“喂,告诉你,你休想在这里和我做别的。”
我伸手挡住靠过来的坚实胸口。
他变了副脸孔,慈眉善目,像个和蔼的老人家。
“瞳瞳,听医生的话,这个姿势方便我帮你洗澡,你觉得呢?”
我努嘴唇,方便洗澡么,方便他趁虚而入吧。
算了,谁让我先点的火,这就是引火自焚的下场。
‘
柏邵心也许见我迟迟不应,出其不意亲了一下我的小腿,我浑身一激灵,他顺势把左脚腕握进手里,搭在浴缸边,我下意识用双手在水里挡了下。
他则步骤熟练,认真负责洗起来,目不斜视,我忽然想起电视里一个介绍护士为新生儿洗澡的画面,那专注凝聚的眼神和他此时正是无二。
“你……会给新生儿洗澡吗。”
“新生儿?”
柏邵心像是被问懵了,“那是妇产科护士才做的。”
“我知道,但是你刚才的样子好像在给小婴儿洗澡诶。”
我想我的眼里一定充满了母性的光辉,柏邵心吓得手下一颤,细致擦揉的动作停下,看着我,嘴角木讷动动,将挂在浴缸边的花洒拿下来打开,冲干净我身上的泡沫。
我大为舒心,仰躺着长叹了声,终于安全告捷,可就在我的手移开遮挡的时候,腰侧一紧,身体随之腾空,落下时被放在他不安分的腿根。
“唔,不是洗完了吗?”
“洗完了啊。”
理直气壮地。
“那……”
“嘘——”
手臂像柔软的绳索圈住我的腰背,呼在耳边的空气和煦而温暖,“我想你了。”
我纳闷:“天天见面,有什么好想的?”
“不解风情——”
“我?”
我指自己鼻子,顺道不甘愿地打了下他的肩膀,“我要那么风情干嘛?你很喜欢风情万种的女人吗?”
“嘘——”
又示意我噤声。
四周荡漾着细微的水波,身体越来越近,直到紧密相贴,除了那处,严丝合缝,我被当下的气氛所感染,雾气中抬手拂过他的脸颊,不自觉挺了挺胸口,用自己填补他想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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