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达躺在地上喘着气,迅恢复着体力。
杰洛特与格德除了先前的狂奔外并没有耗费多少体力,短短恢复后就守在了一路奔驰而来的维达身旁。
“刚才那种东西是术士放的吗?”
格德咬牙切齿地说道,“要不是维达,我们估计就什么也不剩了。”
格德愤怒的像头真熊一样,的确,任谁现自己差点被变成一坨焦炭后情绪都不会好,何况他确实背上烧伤了一块。
格德边怒骂边从甲胄内特设的口袋里取出瓶燕子药水灌下,在药水对身体恢复的强化下,背后的红肿与烧出的红斑开始渐渐褪下。
杰洛特很笃定地回答了他:“这绝对是术士的手笔。”
作为在场三个人中与术士打交道最多的那个,他对于术士施展的魔法有足够的辩识力。
“而且他也绝不会离我们多远,术士的施法需要绝对的专注,任何一些像拉肚子这样的小事都可能干扰到他们,魔法反噬可不是能轻松承受的。”
杰洛特向他们,其实主要是维达,解释着术士的施法条件。
“所以那个该死的让我现在沾满灰尘的耍把戏小丑就在周围了?”
维达手一撑地坐了起来。
“那么我从哪里才能找到他呢?”
维达眼神冰冷地问。
“他能瞒过三个猎魔人的感知一定也是使用了魔法,只是这种能隔绝气息隐藏身形的魔法并不好找。”
杰洛特面露难色。
这种时候猎魔人实在太被动了。
他和术士打交道不是在书桌上打的,就算是在床上,他也不喜欢家庭教师和学生这种调调。
他懂得反制手段也很有限,没办法,谁让他是下面的呢?。
维达脸上带着怪异,抬手指了指他的胸口,“所以你们的学派徽章这个时候就没反应了吗?”
杰洛特的脸瞬间就僵住了,格德倒是直白:“艹,我们两個真是白痴,这个时候反而忘了这一茬。”
说罢,他便摘下脖子上挂着的熊学派徽章扔给了维达,维达伸手一接,也没有戴,握住链子,准备开始搜查术士的位置。
猎魔人徽章其实是种专属特制的银制护符,通常由纯银打造,并镶嵌魔力晶石,刻有简单的魔力铭文。
当侦测到魔法存在时,徽章会震动并猛拉挂着它的链子,提醒佩戴者附近有法术被施放出来。
不过这也不是完全可靠,就像金属探测器放在铁矿脉一样,徽章在特别强大的魔法环境下也会变得不准确。
但是面对一个藏头露尾的术士,那么着就够够的了。
维达嘴角勾起一道冷酷的弧度。
“咳咳,方法已经有了,我和格德在地面一起搜查,你比我们灵活,更适合单独行动。”
杰洛特清了清嗓子,谋定着计划,就好像刚才说想不到办法的不是他一样。
不过维达他们也没有在意杰洛特的尴尬,一个起身拍去身上的灰尘,另一个重新穿戴上沙土迅降温后的重甲。
他们要赶忙行动起来了,以免术士借着魔法逃的他们追不上,又或者再准备出一记毁灭性的袭击。
维达再次跃上屋顶,在屋与屋之间的跳跃能省下大把时间,而且更适合大范围的搜查。
杰洛特与格德在地面上无奈地对视了几眼,动身向其他方向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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