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婳跟班恒闹过一场以后,就以锻炼他身体为由,拖着他陪自己去买东西。
姐弟两人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两人走到门口一,两个小厮正扶着他们父亲下马车,父亲醉醺醺的模样,明显是去喝了酒。
“姐,母亲出门了没有”
班恒往大门后望了一眼,父亲这副模样如果被母亲见也不知道母亲会不会生气。
“没,母亲刚才说要去午睡,”
班婳同情地了眼班恒,正准备与班恒一起上前扶班淮,马车里又走出一个人来。
“郡主,世子,”
容瑕整了整衣衫,对姐弟俩歉然道,“方才在下与侯爷用饭食,不小心让他多饮了几杯酒,实在抱歉。”
“有劳伯爷把家父送回来,”
班婳觉得这事怪不到容瑕头上,她父亲的酒量有多差,她是知道的。
她唯一没有想到的就是父亲竟然能与容伯爷凑在了一块儿,这就像猫跟天鹅待在一块儿玩耍,怎么怎么让人觉得别扭,“家父不善酒力,若是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请伯爷不要放在心上。”
“郡主言重,侯爷并无冒犯的地方,”
容瑕班淮已经被小厮扶进了轿子,便道,“侯爷已经安全送到,在下告辞。”
“伯爷,不如留下用些茶点再走,”
班恒走了过来,朝容瑕一作揖,“伯爷,请。”
“怎好再叨扰”
“容伯爷,”
坐进轿子里的班淮从轿窗伸出脑袋,醉醺醺道,“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咳,”
班恒干咳一声,“伯爷,不要客气,请”
班婳默默捂脸,扭头示意小厮们尽快把她父亲抬进内院去,至于其他的就交给她母亲操心去吧。
“那容某便厚颜打扰了。”
容瑕跟着姐弟两人走进门,这是他第一次进班家大门,班家里面的样子与他想象中差不多,又有很多不同的地方。
府邸既豪华又精致,名花异树,雕梁画栋。
若是要进入二门,还要通过一条九曲回桥,桥下是清澈的湖泊,金色锦鲤悠闲自在地摆着尾巴,起来又肥又懒。
但是班家的下人却比他想象中有规矩,不像某几个与皇室沾亲带故的人家,虽花团锦簇却连下人都管不好。
想来这是侯夫人的功劳了,据传当年大公主十分喜欢静亭侯夫人,便特意替儿子把人求娶了过来。
好在静亭侯虽一事无成,闲散度日,但是对夫人却极好,便是他也听人说过静亭侯夫人年轻时有多伶俐有多美。
他了眼班家姐弟,不过这对姐弟性子可能比较随静亭侯
三人在湖中的观景亭落座,班恒最不耐跟人文绉绉的说话,但是跟容瑕没说几句话后,他便与容瑕称兄道弟起来。
原因无他,只因为这位说话实在太对胃口了,虽然文采斐然却不在他面前吊袋子,脾性也比那些盛名在外的文人才子对人胃口,他总算明白父亲为什么能跟这人坐在一块吃饭喝酒了。
“只恨不能早日与容兄结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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