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到邢安面前,不发一言地将手掌摊开伸了出去——
邢安拿走了我掌心的打火机。
连同了手帕一起。
我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莫名慌乱起来,在空中虚握了一下,很快便缩了回去。
“……还你。”
“我还以为被代理风纪委员没收了。”
邢安坐在琴凳上,唇角微微弯起,用我的手帕将银灰色的壳子掩起,手指曲起,将折好的手帕放在了前胸的衬衫口袋里。
“倒是还的比我想象中要早。”
虽说我并不是那种纠结于一块手帕的性格,不过明明只拿走上面的东西就好,倒是没有必要连同下面的也一同抽走吧……
我把注意力从邢安胸前的口袋上移开,将左手夹带的诗集换至右手,沉默半晌又补了那句我在天台时就同邢安说过的话——
“吸烟有害健康。”
这次邢安倒是没有再笑出声来了,估计是一样的话听了两次之后就不新鲜了。
“嗯,我知道了。”
意外的,很认真地回应了。
现在倒是轮到我这个一本正经说教的不知所措了。
一连串的手机振动声响起,将我自尴尬的境地中巧妙地拉了出来。
邢安手指携出裤子口袋中的手机,瞄了一眼屏幕后便移开了眼,自琴凳上站起身来。
“手帕我会洗好了还你。”
“其实不用还也没关系。”
我摆摆手,让开了一步的距离,方便邢安自我旁侧离开。
毕竟我也不是真的缺这一条手帕。
“有关系的。”
邢安将持续振动的手机揣回裤子口袋,语气微微停顿一秒,垂眸直接望进了我的瞳仁深处——
“因为没有借口见你。”
【作者有话说】
邢安问的是徐桐自己而不是打火机(狗头)
距离
新学期即将开始。
不知是不是暑假在空调房过得太过安逸,开学睡宿舍的床板时,夜里开着半扇窗子也没能迅速睡着,前前后后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才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早上的我是被热醒的。
同样被热醒的,还有对床的程协。
睡眠不佳再加上周身的黏腻,不适感从一早就开始拉满。
我和程协先后冲了个澡,因为天气热没什么胃口索性也不去食堂买早饭了。
我爬上床铺,选择在宿舍补了个回笼觉。
再睁开眼睛时,已经临近中午了。
寝室的窗帘没有拉开,当初和程协一同选了个遮光好的挂起来,因而刚醒来的时候,宿舍里还是一片昏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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