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婳向严茗,“你道歉的话我听完了,你请回吧。”
严茗嘴角动了动,着这个美艳逼人的女子,想起卧病在床的弟弟,朝她深深一揖“在下告辞。”
“慢走不送。”
走出静亭侯府,严茗骑在马背上,着四周来来往往的百姓,内心有些惶然,受到陛下猜忌的严家,日后该何去何从
往前走了一段路,他与陈家大郎不期而遇。
此人在几日前还是他的大舅兄,现在两家却已经从亲家变成了仇家,大舅兄他的眼神,就像是在世间最可恶的人。
“兄长”
“请严大人不要乱攀亲戚关系,陈家乃小门小户,在下担不起你一声兄长。”
陈家大郎面色十分难,连话都不想跟严茗多说半句,转身就要走。
“陈兄,令妹身体如何了”
严茗想起陈氏,忍不住问了出来。
“呵,”
陈家大郎冷笑,“与你何干”
严茗怔怔地着陈家大郎的背影,只觉得这天地之大,竟没有他觉得轻松之处了。
班恒把成安伯送来的两个盒子摆在班婳面前,一个盒子里摆着一方砚台,一个盒子里摆着满满当当地血玉首饰。
不知道这些血玉是从哪儿找到的,竟然没有丝毫的杂质,艳丽得像是殷红的血液,美得妖冶。
“成安伯也挺大方。”
他想了半天,只能用这个词语来形容了,因为这盒血玉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而且做工十分精细,不像是民间的东西。
“好漂亮。”
班婳取出一支手镯戴上,殷红的血玉把她的手衬托得更白更水润。
班恒嫌弃地拨弄了一下那方砚台,“这方砚台是他随便拿来凑数的吧。”
两人都打着他的旗号送东西,结果就给了他一方砚台,他又不喜欢写字,给他这玩意儿干嘛使
身为侯府的世子,班恒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
好生气哦,但他还不敢抱怨。
“你上次不是想买什么无敌大元帅”
班婳得了这么漂亮的首饰,心情特别好,当下便给了班恒五百两银子,让他去买心仪的大元帅。
无敌大元帅,一只战斗力十分强悍的大公鸡。
班恒顿时开心起来,也不管这方砚台了,逮着她姐就一顿夸,这里美,那里漂亮,哄得班婳最后又给他多加了一百两。
至于这方被班家姐弟忽略的砚台,在外面要价至少在八百两以上,只可惜它遇上了不识货的姐弟两人,只能变得一文不值。
五日后,陈家大郎职位得以升迁,填补的正是某个被贬走的严党留下来的空缺。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里,诸多严党受到了打压,空出来的职位很快被人填补上了,唯有严晖的左相之位没有受到影响。
在严茗亲自到班家请罪后的第三天,皇帝甚至还赏了一些东西到严家,说了一些勉励的话。
就在谁也摸不清陛下的用意时,严晖拖着病体上朝了,并且向陛下提出了辞官。
云庆帝没有同意,并且对严晖更加的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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