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上坐下来后,杨墨开始和陈家林聊了起来。
陈家林有点心不在焉,因为穿到这个时代那么久,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沙,也第一次坐。
那沙是布质的,和后世的沙不太一样。
扶手是木头,凳脚也是木头,只有坐垫和背垫是软的,被布罩套着。
说真的,这沙不像沙,更像是普通椅子,垫上软垫,再套布罩,一切都带着手工打造的痕迹。
不过坐起来,还挺舒服。
作家都擅于观察,杨墨现了陈家林的异样,想了想后笑着说:“这椅子的名字叫做沙,是专门找人去家具厂订制,你大概是还没见过吧?”
陈家林笑了笑:“是没见过,第一次坐。”
“我的腰不好,腿上还有关节炎,所以坐着这样的椅子才舒服些。”
杨墨也不以为意,又笑着解释。
在她眼里,陈家林的年纪小,算是个半大孩子,看见新鲜东西,自然容易分神。
喝了口水,她又问:“我看过你的几篇作品,尤其喜欢你的两个短篇小说《等车》和《另一只鞋子》,比较起来,《等车》这个故事和情节的设计更巧妙,你能和我说说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吗?”
“其实公交车站的事情多得很,我就是自己想了点小花招,让故事变得有趣起来……”
陈家林想了想,就把自己当初忽悠顾长江的那一套说了出来。
“冲突来自于差异,期待来自于好奇,悬念来自于未知,转折来自于欺骗,反转来自于隐瞒……”
杨墨重复了一遍陈家林所说的这几句“口诀”
似的东西,忍不住点头:“不错,不错,这几句话总结得好,看来你是有着自己创作的思路的,这很好,真的很好。”
对于大部分的普通人来说,写作全凭感觉……也就是所谓的“灵感”
,一路往下写。
能写成怎么样,作者本身也不知道。
可是真正写出来的人,都会有自己的创作思路。
他们会对自己要写的东西,有很明确的想法。
陈家林年纪还小,这种年纪的作家,很多都是靠着天赋在写作,算是一种对文字的直觉。
杨墨问出之前的问题,就是想看看陈家林究竟是不是也是这样。
可是现在听了陈家林的回答,才知道陈家林已经用最正确的姿态,走在了文学创作的这条路上。
陈世聪在一旁没怎么说话,这时候也赶紧把笔记本拿出来,笑着说:“这几句话说得真好,我要记一下。”
杨墨转过头,又对那个叫做杨瑕的小姑娘说:“怎么样,服气了吧?”
杨瑕不屑的撇了撇嘴,没有吭声。
杨墨回过头,冲陈家林说:“她知道你过来,今天特地早早就来家里等着了,就是想见见你。”
“见我?”
陈家林怔了一怔,朝小姑娘看了一眼。
杨瑕闻言脸一红,立即出声反驳:“杨奶奶你乱说什么,我才不是特地来看见他的。”
杨墨笑了笑,也不理她,只对陈家林说:“她也写了篇短篇小说,就在了《燕京文学》第六期,在新人新作的栏目里,叫做《工业气压》。”
“哦,是这样啊,那很了不起。”
陈家林应了一句。
他这话也不算全是人情世故,这小姑娘的年纪不大,在这样的年纪就能在《燕京文学》这种全国性的文学期刊上作品,即使是短篇,即使是新人新作栏目,也实属不易。
相比起来,张华还在招待所苦苦改稿呢,说是从前的废稿有一蛇皮袋子,此可见天赋这东西有多重要。
当然,他自己是個例外,不提也罢。
杨墨摇头:“她写的东西的确不错,不过和你一比起来,就差远了。”
哪有这么拉仇恨的……
命运是一张大网,你我皆在其中,看破命运之人为其指引方向,而他则不在命运之中,轻拔命运之弦,为未来点燃一束火光,揭开一切虚假。路明语明非,命运让你做出那些所谓的选择,明明都会走向那悲惨的结局可你却不得不接受,那么为何不赌一次。至少这次你还有我这个哥哥,不是吗?只有让路明非自己成长才算龙族,不然这样的龙族同人就无了意义。新人第一次写小说,自我认为动作描写不过关,但请相信我对人物语言的把控。男主以及他朋友的体系是自己所创造出来的,有时会在章节末解释一部分。...
进入了怪谈游戏,夏怿高喊着大威天龙,冲向了诡异,然后被秒杀。如此努力了五个世界,他彻底放弃。第六个世界,面对到来的诡异,夏怿闭上了眼睛麻烦下手利落点。女人模样的诡异,看了看努力挣扎的旁人,又看了...
[日万字更新]影后唐时玥穿成农家傻女,头顶草原爹,奇葩白莲娘,骂街杀熟招摇撞骗的亲人,我家的糟心数不清。那又怎样天生锦鲤体质,跟我躺赢盘我福多逢凶化吉坐地生金了解下否极泰来万人之上了解下咳...
这一年,赤爷还未踏上旅程,火箭队依旧是关东最恐怖的组织,坂木赚的盆满钵满,新岛的超梦还在怀疑人生。这一年,古柳还没能找到捕获雪拉比的方法,每次都折煞在时间面前,痛哭流涕。这一年,水梧桐和赤焰松还只是...
突发异变的生物,莫名觉醒的异能,背后的原因扑朔迷离。种族的争端,不同的信仰,战乱纷纷。人类的救赎,和平的征途,路在何方?所坚信的一定就是对的吗?所疑惑的真的要有答案吗?...
女主版大纲富察盈玥被脑抽的乾隆陛下赐婚给了十一阿哥,没错就是那个大清有史以来最抠门皇子守财奴爱新觉罗永瑆,富察盈玥累觉不爱于是决定,你当你的守财奴阿哥,我做我的败家福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