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可是为了今天早朝的事?”
李承泽强按耐下焦急的心思,“是,你也听说了吧,现在山东大旱,大学士在朝堂上惹怒了父皇,现在已经押入大牢了。
我去找父皇求情,父皇还罚了我禁闭,月桐没办法来求我,我,父皇根本不听我劝导。
秦岩,我真的没办法了,我这次都是偷跑出来的,你的点子最多了,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啊?”
李承泽现在现在真的很慌,连太子称谓都忘了,心爱的女人求到他面前,他没办法置之不理,可是父皇是皇帝,惹怒一国之皇也不好处理啊。
秦岩听到李承泽一股脑把所有事情说完,就大致明白他做了什么。
放下茶杯,请叹一口气,“承泽,陈大学士可能是为救家乡心切,可到底是惹怒了皇上,而你身为太子,却去劝皇上放了挑战他权威的的人,关你禁闭也是应当的。”
秦岩说完李承泽更急了,“孤知道,孤也知道不应该这样,可是现在该如何?”
秦岩看着焦躁起来的李承泽,起身走到他身边,伸出手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冷静冷静,“你别急,这事从始至终就是旱灾惹的祸,只要把旱灾的事平了,还有灾民安排好,大学士也就不会闹。
到时候皇上定不会为难他”
不过到时候肯定不会安然待在京城里。
最后一句话,秦岩没说,因为这件事承泽与月桐以后在一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他不想去打击他,不过还是先想眼前的事吧。
李承泽也不是傻子,要是灾情这么容易解决,今天早朝就不会闹得这么难看,但是还是带着希冀的看向秦岩。
“秦岩,孤知道要解决灾情的事,可是现在父皇和大臣都心力交瘁。
对了,你法子多,你既然说了这事,是不是有解决的办法了?”
秦岩不想打击他,但是也没有盲目给他希望,“唉,我是有个法子,不过现在还是不成熟,我需要时间去查阅资料,测算,进行实验才行。”
“那就是有希望是不是,有法子就好,有法子就好。
秦岩真的这次真的要麻烦你了,也多谢有你,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好了,你也别担心了,皇上不是关你禁闭了,赶紧回去吧,再惹皇上生气就不好了。
这事我只能尽力而为,我也不能保证就能成功,不过不用担心,一切都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