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妩不及细想,从床上一跃而起,顺手捞起手边的烛台,就往那人头上砸去。
却见那人脖子一缩,出声道:“喂,是我!”
此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映出那人的模样,正是庆羲。
他全身湿漉漉,似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额头上还贴着几缕发丝,说不出的狼狈。
“你有病啊?半夜三更的扮水鬼吓人吗?”
沈妩白眼简直就要翻上天了。
庆羲一脸幽怨,伸手往窗外一指:“柴房漏水了……”
柴房不止漏水,屋顶几乎都要被狂风掀翻了,庆羲在柴房左腾右挪,见这屋内的雨就快和屋外一样大了,于是当机立断,立刻转移。
奈何柴房与主屋并不相通,他一出门口,还是被浇了个透心凉。
沈妩透过窗棱,默默看了眼瓢泼大雨,又收回视线,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决定继续躺尸。
庆羲幽幽地飘到床头,凑到她耳边:
“我好惨啊…”
“我好惨啊…”
见她不为所动,还仰天嗷嗷地叫了一声,活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落水狗。
沈妩掀开被子,目露凶光,寻思是不是要把落水狗变成死狗。
那家伙似猜出她的心思,偏还将脸凑了过来,笑嘻嘻道:“我就知道,阿妩舍不得我。”
沈妩揪住他的衣领,正想用拳头和他的俊脸来个亲密接触,就听叶氏的声音颤颤巍巍响起:“阿妩,你干什么?”
然后是沈大江的声音:“阿妩,你是女子,怎么能如此不矜持!”
小宝也睡眼惺忪地站立门口,一看清眼前场景就立刻将双眼一捂,大叫道:“阿娘,二姐和姐夫又打情骂俏啦!”
沈妩:“……”
那天演完那场戏后,沈大江和叶氏便认定了庆羲是沈妩的情郎,任她如何解释也没用。
每每她想支使庆羲做牛做马,叶氏便会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提醒她,两人还未成婚,大庭广众之下,不要举止亲密。
她怀疑叶氏那古板的脑瓜里,是不是就没见过除夫妻外的一男一女独处。
她叹口气,还没出声,庆羲已抢先道:“柴房漏雨,阿妩只是心疼我,想让我进来避避雨。”
说完,还给她飞了个含情脉脉的俏眼。
瞧瞧,这茶艺,简直就是满分!
叶氏脸色略合缓了些,看沈妩的目光却依旧还是恨铁不成钢:“堂屋也能避雨,何必非要让人进你闺房。”
沈妩想仰天长叹,是她让这厮进的吗?
不过她更好奇的是,这一家三口不睡,都往她门口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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