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外面进来了几个女人,带头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
那女人看了一下桌上的饭食,生气的对蕊娘姐姐说道:“你怎么还是吃得这么少,你这个样子怎么会有奶水?你不是故意的吧?”
“你这是给谁看,不想活了?我告诉你,你们家可是同王府签了字据的,要是你再这样,可别怪王爷不认”
白家姐姐不说话,也不理她。
那女人又叹了口气道:“想想你父母吧,还有你的家人,就熬过这两年,你就能出府了,都这样了,你何必哪?”
“没有,我,就是吃不下”
白家姐姐垂头道:“请姐姐们原谅”
。
“这样可不行,不说这人本来就不够,就是你这样下去,这身子也不行啊!”
“算了,还是让黄先生再来看看吧?你说呢?”
“不用,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多喝些汤水就行”
白家姐姐低声说道。
“那你想开些吧,今天我就不把孩子送过来了,你休息一下吧”
屋子里的人都走了,桌上的食物也被带走了。
白家姐姐才慢慢的坐了下来,一动不动。
秦琼飞到外面四下看了看,确定一时不会有人过来后,飞回到屋里窗边的梳妆台前,用力推开了那窗子。
‘吱’,窗子出声音。
白家姐姐听到了,但没有理会。
秦琼这时从窗子的空隙中把那张纸慢慢的放在梳妆台上。
“啪,啪!”
秦琼使劲的拍了两下窗框。
蕊娘姐姐终于转头向这边望来。
这时已是撑灯时分,屋里没有点灯,那纸这样子就像有人从窗外送进来了一张纸似的。
虽然,那张纸落下的角度和度有点诡异。
蕊娘姐姐终于惊动了,她站起走了过来。
先推开窗子向外面看了一下,再拿起那张纸在月光下看起来。
秦琼看着她先是吃惊地睁大眼睛,又四处张望了一下,最后,一下子跌坐到椅子上再次仔细的看着那张纸
过了好久,她把那纸捧在脸上,开始低声的哭起来。
秦琼看了她一会,觉得应该没事了。
就向屋子后面,向着前院的方向飞去,她要找到那个畜生,给他下药。
可是,她刚到主厅,就听到了那位王爷的信息。
一位看上去有几分医者模样,留着白胡子的老头从里面走出来。
那人对外面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说:“王爷刚行了针,吃了药,要到明天才能醒过来,现在,怕是叫不醒的”
“噢,知道了,我这就同摄政王府的人说一声,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先生辛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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