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忽略保安系统的人,只有一个。
白弋。
南宁歉意的看着陈嘉宝,感觉是自己连累了陈嘉宝。
她撑起身体,愤怒的转身走出了工作室。
陈嘉宝在身后追:“南宁,你等等我,其实......”
不等她话说完,南宁刚好在走廊看到了一身沉黑的白弋。
他抽着烟,逆光站在走廊尽头,隔着一层薄薄的白雾,挺立修长,如同鬼魅那般危险可怕。
他抬手看了看手表,沉声淡然道:“时间到了,带你回去。”
声音回荡在走廊。
像过去一千多个夜晚一样,说着让南宁不颤而栗的话。
“今天穿这身,我九点到,洗干净点。”
南宁回想着不堪,精神几乎在一瞬间崩溃。
她直接冲到了白弋面前,仰头看着他。
“是你!”
“是。”
白弋无所谓道,“南宁,你怎么配被帮助呢?你就该堕落在泥里,一点点脏,一点点痛苦,尝尝精神崩溃的千万瞬间,这才是你的人生。”
他吐出烟雾,冷声道:“这是我给你最后的通牒,跟我回去。
你不适合这里。”
南宁死死盯着他冰冷危险的双眸。
“睡一个肮脏的女人,白先生似乎很高兴。”
她回击着白弋,他却戏谑一笑。
“你不是也很配合?被我睡很舒服?”
“南宁,没有人能救你。”
这一刻,南宁溃不成句。
与其说她的身体受不了,不如说她的精神快要支撑不住了。
白弋终于要达成他的目的了,让她像他妈妈一样精神奔溃,最后成为别人口中的神经病。
可怜南宁,第一次见白弋的妈妈就是她死的那天。
却要承担她死后所有的怒气。
而真正逼疯她的人却享受着荣华富贵。
南宁越想越酸涩,她真的想哭,可眼泪泛起,她又压了回去。
她不甘心,她明明走出来!
“谁说的!
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