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引起他们的反感,元歌并没有跟着进去。
而是在祠堂不远处寻了一个小摊子,这样他们要是出什么事儿了,他也能很快赶过去。
几人进去没过多久,元歌就看到严师河和他的同伴也进去了。
元歌有些不放心,毕竟那人对凌久时不怀好意。
他刚打算溜进去祠堂,大门处来了一个小乞丐,也是昨天撞到黎东源的那个乞儿。
看守祠堂的老大爷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他,揪着他的衣领子对他指指点点的。
很快,里面听到动静的三人出来。
等一切处理好后,天色已经不早了。
元歌先他们一步回了院子,时间已经不早了,元歌想着他们应该不会再出去了,也就放心的回了房间。
看着面前空荡荡的房间,元歌真的觉得心累啊!
他到底为什么要答应阮澜烛保护凌久时啊!
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一会儿没注意,他们三个又出去了。
要不是他突奇想感觉了下他们的距离,他还不知道他们离得那么远。
这儿能去的就这么几个地方,距离远一点就只有祠堂。
元歌也没去找人,再怎么说还有黎东源呢,总不至于他就这次没去人就出事儿了吧?
不可能会这么巧的!
元歌安慰自己。
元歌在房间里坐立难安,他感觉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曾经当谋士,做刺客的耐心了。
他就在就是一个熊孩子家长!
此时的他竟然有那么一两分能体会到一榭的心情了。
要知道,千里可是熊孩子中的熊孩子,他闹腾起来简直了,除了一榭和阮哥,没人管的住。
在元歌的耐心即将耗尽的时候,他们终于回来了。
晚上,风平浪静。
昨天他们在祠堂似乎找到了什么线索,一大早就来了药堂。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中午,严师河将人油灯的事儿告诉了所有过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