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药丸便嚼着吃。”
“嚼着吃?”
车明楼满脸难以置信地瞧着她,便连旁边的哑奴都瞪大了眼睛,红唇微张地瞧着她。
“有何奇怪的吗?”
花夕梦问道。
车明楼单手扶着额角哭笑不得:“姑娘不觉苦涩吗!”
“年少之事,记不得了,自然不知苦涩与否,大了方知良药苦口。”
车明楼不知从何处拿了个蜜饯出来递给花夕梦。
那棵蜜饯刚一入口,便有一股清甜中略带微酸的味道在舌尖荡漾开来,确是给她口中添了些味道。
“这是青梅?”
花夕梦问道。
“没错,”
车明楼看着手中其他皱皱巴巴的青梅,实在想不通姑娘是如何看出来的,“姑娘如何得知?”
“小女子自幼便可分辨各种不同的味道。”
车明楼奇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花夕梦道,“不说这些,张姑娘和洛姑娘如今怎样了?”
自己被古鸿带到此处已有些时日,有车明楼在,她便是安全的。
只是不晓得张姑娘和洛姑娘如何了。
“姑娘无需担心,慕公子派了人保护,他们很安全,”
车明楼道,“再过几日,待慕公子几人计划好了便来救你们,届时姑娘们便可自由。”
“如此便多谢了。”
花夕梦道。
“没什么。”
听得过几日便可离开这里,这对花夕梦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
她早便想自己酒肆的众人了,右方柏辰在,她自己放心。
只是自己终日被关在这个地方,还需得天天提防着古鸿,着实让她失了自由,又提心吊胆。
长这么大她从未被关过,因她是长华山最小的第子,又身世坎坷,是以方荣对她总是宽厚些的。
然她那些师兄弟便没那么好运了。
他那些师兄弟也不知是随了何人的性子,淘气得很。
每每惹了方荣生气,几人便躲在方夫人人背后,探出半个脑袋在外打量着方荣。
方荣气得眉毛倒竖,胡须似要飞扬起来。
手上提了根鸡毛掸子就要朝几人抡过去。
偏生方夫人拦在前面,叫他无从下手,只得扔了鸡毛掸子自己生闷气去了。
花夕梦与其他师兄弟便在一旁看热闹,小姑娘笑着拍手叫好,惹得众人不禁朝她这边看过来,便沉醉在那抹笑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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