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被气笑的这种,特别解气。
江玄瑾黑着脸闭上了眼。
怀玉乐呵呵地了一会儿,便起身走去乘虚面前,朝他伸手。
“怎么”
乘虚一脸不解。
“药方啊,大夫不是说戌时末之前要再煎一副吗方子给我,我去找药童。”
“这”
乘虚摇头,“我亲自去。”
怀玉瞪眼“怎么怕我给他下毒啊”
“不是,但主子要入口的东西,都该由我把关。”
没好气地叉腰,怀玉道“说来说去不就是怕他中毒么我把关不就好了再说了,这里就你一个人,你去煎药,还不得我来守他我真要害他,等你走了不是一样”
乘虚听得呆了呆,茫然地想,好像说得也挺有道理的哦
“那”
他拿出了药方。
怀玉一把抢过,捏在手里朝他挥了挥就往外走。
床上的江玄瑾睁开了眼。
“主子”
乘虚有点忐忑地问,“要不属下跟去”
“不必。”
江玄瑾轻咳两声,“我倒是想,她到底想做什么。”
乘虚挠挠头,小声道“属下倒是觉得这姑娘性子直爽,不像要害您。
听她说的那些话”
“她的话你也听”
江玄瑾皱眉,“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你还信这些花言巧语”
乘虚一顿,不敢吭声了。
江玄瑾黑着脸想了一会儿,低声又补上一句“信不得的,谁信谁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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