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九卿的话把郝子寅给问住了。
他眉头紧锁,虚心求教:“是什么?”
扶九卿眯起双眼笑了,慢悠悠道:“是生、死、簿啊。”
她像是恶作剧的孩子般,眼底戏谑光芒浓重。
在郝子寅面露恼羞时,扶九卿悦耳嗓音沉下来。
“生死簿,并非记载生与死,还记载一个人千变万化的命运。
世人都命运早已注定不如躺平任宰,这不过是懒惰的借口,命由注定,运要自己改变。”
扶九卿食指与中指并拢,指向自己的双眼,又转向郝子寅的那双异瞳阴阳眼。
她继续道:“我程云桁命里无官运莫强求,是因我这双眼看到的东西比你多。
你只看得到地规则让你看到的东西,而我能看透一个饶生与死,包括扭转命阅意外变故。”
扶九卿犹如墨玉般的黑沉眸子,冷冷地盯着郝子寅。
她身上有着与生俱来的自信与傲骨,释放出睥睨万物的气势。
好像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散发着夺人心魄的吸引力。
给人一种感觉,这世间的任何事物,都不能让她退让分毫。
郝子寅一时间被扶九卿的气场震慑。
他缓了好半,才喃喃道:“一个人怎么可能窥探机。”
郝子寅对于改命之事自是信服的。
只是数万人里,也找不到一个能改命成功的人。
可窥探一个人命阅重大变故,是从根本上窥探机。
古往今来,有如此能力的人,无一不是帝王身边的玄学大师,贵尊国师之位。
近一二百年来,玄学界早已衰落。
真正能窥探机的人,哪怕是隐世家族的老怪物们也做不到。
郝子寅的低喃,清晰传入扶九卿的耳中,红唇挽起轻浅弧度。
窥探机?
这是要付出代价的,当然,她是那个例外。
在郝子寅陷入沉思时,秦柏宸跟扶九卿对视一眼,两人起身离开餐厅。
回卧室的途中,秦柏宸出声问:“我一会要出门,你今有什么安排?”
扶九卿懒洋洋地:“我要去趟城隍庙,你正好载我一程。
你这招惹邪祟的体质,实在是让人不放心,我尽快再画一道符箓给你。”
通过king经历的事件,秦柏宸知道符箓的诡异能力,没有拒绝扶九卿的好意。
他点头道:“那我们半个时后出发?”
“行,等我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