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伽梵懒笑一声,用无所谓的语气,“我没有什么故事。”
“不可能。”
歌瑟不依,“你上次明明还说,之前你也是信徒。”
上次?伽梵顺着记忆回想,那得是那天夜里他们上床之前,好像确实提起过。
他只是极其简略地提起,以为歌瑟不会在意,没想到倒还记得。
他单手枕在脑后,将过往又拎了一遍,说:“这有什么啊?不过就是一个信徒被伤害,被破坏了信仰之后不得已入教会,最后装作神圣的样子成为神职谋生的故事。”
但歌瑟还是不满:“这太简略了!”
伽梵偏头瞥他一眼,隔了两秒,也翻身朝他侧躺,满足他的要求扩展道:“你知道前任教皇吧?”
前任?还得是六七八年前了吧?歌瑟回想道:“道比希圣父?”
“哼,正是。”
语气中流露出一丝无端地轻蔑,歌瑟哽住。
得,每次跟他谈宗教相关话题,自己都会被闷住,他对圣父不敬!
“我就是为他入教会的。”
伽梵轻哂。
为杀他而来,为得到他的权力,为清洗整个教会。
但歌瑟啊了一声,曲解了他的意思:“为了朝圣而成为神职,看来你之前真是十足的信徒。”
分明都说了是失去信仰之后才入的教会,怎么可能是去朝圣呢?但伽梵不做解释,有的事注定只能埋葬的,能跟另一个人谈这么只言片语已经是幸事。
他又重新闭上眼,看来真是要睡了,歌瑟知道聊不出什么来,也就老老实实让他睡。
但伽梵困意十足,他却清醒了,那场噩梦还心有余悸,他害怕。
小心地在床铺上挪动,他往男人温暖的方向靠近了些。
面对面侧躺,寂静的夜百无聊赖,目光只有那么一方,全都落在了对面的人身上。
金发铺开,很漂亮的颜色,且有光泽。
他的母后也是这样的头发,虽然他承袭了母亲的美貌,但发色却随了父亲,是浅淡的棕色。
金发啊,真是……神圣的颜色。
看起来那么柔软,让人想……摸一摸。
……伽梵又被他弄醒了,睡觉被人打扰,困倦令人心生躁意。
歌瑟见他睁眼,凝了凝,又将手缩回来,满脸无辜:“我只是想摸摸你的头发……”
伽梵伸手扣住他的手腕。
他烦死了,有小性子,又身娇体弱,做坏事还装无辜,他没见过这么闹人的小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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