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终于明白,只要伽梵想,他就可以拥有最好的伪装,装成他理想中圣父的模样,毫无破绽和瑕疵,而自己毫无抵抗的能力。
他美好、矜贵、优雅,从外表到气度,无一不迷人。
神秘中带着疏离,满足了他对信仰界统治者最大的想象。
最具欺骗性的,就是放纵得太体面。
没有任何信徒能够逃脱。
他根本不是圣父的对手。
“为什么是我?”
他忍住泪,连声音都带着颤。
伽梵轻轻为他拨开额前的碎发,温情款款:“你很好。”
他是很好,他纯美、天真、可爱,又饱含热烈,但不是不谙世事的那种天真,一如带露的风中玫瑰。
宝石般的眸子带着惊惶,他紧紧抿着唇,仰头看人,快速且小幅度地摇头,染上哭腔反驳:“不,不是这样。
只是、只是因为,我是您决定把作话放在前面,前天中秋时候,老闺蜜说要给我儿子写剧场,我心想那敢情好,我还能放在作话里,还以为就是百字小剧场,没想到她一写就是接近四千字,真是比我正文都能写。
写完我一看,哈哈哈哈哈哈哈……很好,老妹你真爱侄子,这波必须放上来公开(虽然笔风完全不同,时空有点错乱,甚至有点ooc)没关系!
不说了,一、二、三,上链接!
————分割线——歌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夜色已经深了,枕边人睡得正香,他却在心里叹了口气,掀开被子下了床,披上薄外套,趿拉着鞋走到书房去,按亮电灯,在写字台前坐了下来,牛皮稿纸还散乱地摊在桌子上,他旋开钢笔,又开始写写划划。
一只手悄悄按上了他的肩膀,歌瑟也不回头,仍是沉思状,伽梵问:“怎么还不睡?”
歌瑟摇了摇头,很愁苦地说:“唉……我哪睡得着呀!
这论文是改了又改,夜是熬了又熬,总是不能让人满意。”
伽梵弯下腰,很轻巧地抽走了稿纸,在昏黄的灯光下看,边看边走,边看边点头,其实也看不明白。
歌瑟起身伸长了手,手略过写字台,想够到伽梵的手去抢回来,谁知伽梵双手把稿纸揉成了一团,“嘭”
地一声很精准地投进了成排书架下的垃圾桶。
“诶,你干嘛!”
歌瑟气得直接拍了伽梵的光胳膊一巴掌,很响亮。
伽梵却趁机捉住了他的手,绕过写字台,牢牢攥着往门口走,他也是很气,咬牙切齿:“我看你这几天真是疯魔了!
猫不摸,连我也不碰。
我今天还非得让你放纵一把!”
于是在初秋的深夜,歌瑟稀里糊涂地就坐上了去瓷器国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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