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人大概也是准备吃饭,所以没过多久他们的饭菜就送了上来。
吃过饭之后,吴昭昭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了再说,晚上说不定还会遇到奇怪的东西。
去洗手间洗漱过后,宴聆青和江酌洲上了床。
“要关灯睡觉了吗?”
宴聆青看着已经闭上眼的江酌洲问道。
“嗯。”
江酌洲淡淡应了声。
宴聆青将灯关了,却没有躺下去,半撑着身体盯着江酌洲看,“你怎么了吗?”
从进村到现在,江酌洲都没怎么说过话,不是以点头摇头做回应,就是随意“嗯”
一声,宴聆青一直在关注他,也没怎么说话。
江酌洲没睁眼,说道:“没事,有点累,睡一觉就好。”
“好吧。”
宴聆青也不说什么了,他现在没有感知到他的任何情绪,应该真的是累了。
他挨着江酌洲躺了下去,没有看到男人微睁开了眼,那双眼睛黑沉沉的,又仿佛平静到极致,看不出任何情绪。
很快,他又闭上了眼,没有任何动静。
不知过去多久,外面突然传来“叩、叩、叩、叩”
的敲门声,一声又一声,又平又稳,每一下的间隔都丝毫不差。
“叩、叩、叩、叩。”
“叩、叩、叩、叩!”
“叩!
叩!
叩!
叩!”
响声越来越越急促,越来越重,江酌洲再次睁开了眼,额角青筋不住跳动。
他没有去看外面,侧身看向紧紧挨着他的宴聆青。
宴聆青睡觉也很乖巧,不会乱动乱踢,连位置都没怎么变动。
江酌洲看了半晌,然后握住了少年放在身侧的手,清清凉凉的,面上躁郁的神色缓和不少,门外的敲击声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了,江酌洲也重新睡了过去。
第二天,吴昭昭满脸烦躁地跑了过来,“靠,这鬼地方!
晚上还真有人敲门!”
江酌洲的脸色显然也不好,“你没有处理?”
吴昭昭:“处理了,没用。”
他压低了一些声音,“是个大肚子的女人,很淡,但是打散之后很快又成型了。”
这就是很奇怪的地方,不是什么怨气冲天的大厉鬼,只是怨念形成的鬼魂而已,按理说这种鬼魂打不散也能驱走,现在偏偏被他打散了,却不过片刻又能重新凝聚出来。
“而且她盯上我了,我怕今天晚上她敲的不是大门,而是
()我的窗。”
江酌洲整理袖口的动作顿了下(),她是自己走的?
吴昭昭: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