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时候我去给你安排。”
江酌洲眼里尽情柔情和爱意,层层叠叠的,仿佛要将人溺毙,别说是去读书了,此刻宴聆青就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去摘一摘。
宴聆青:“凌羽说会给我补课。”
江酌洲沉默一瞬,“我可以给你请更适合的老师。”
“凌羽不能上好课吗?他很厉害,而且我们还是朋友。”
江酌洲迎着少年的视线,看得出来他是想要凌羽给他上课的,他也拒绝不了他的要求,于是道:“没有,上得好,你想的话也可以叫他。”
宴聆青很高兴,亲了江酌洲一下,“好哦。”
解决完这件事,他要开始说下一件了,“少爷,我以后想和你一起睡,我们可不可以住在一个房间?”
江酌洲没有说话,呼吸却重了一些。
()宴聆青抵着他的额头,耍脾气一般蹭来蹭去,“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想跟我睡吗?少爷。
()”
腰间的手加大了力道,但江酌洲还是没有说话。
宴聆青又在男人唇上咬了一下,他忽然想到这个问题他们之前提到过。
那时候他要睡觉了江酌洲才回来,他说要看着他睡觉,他问他为什么不跟他睡在一起,这样想什么时候看都可以。
那时候江酌洲是怎么说的?宴聆青使劲回想。
他说他是一个男人,是的,江酌洲是男人,他是男鬼,然后呢,然后他说要离对他有欲望的男人远一点,宴聆青那时不是很懂,现在有些懂了。
人的欲望有很多种,但他知道江酌洲说的欲望是指什么,江酌洲很会吃醋,让他离别的对他有欲望的人可以理解,为什么也要远离他自己?
这也是自己吃自己的醋吗?
好像说不通。
江酌洲的怀抱宽阔,宴聆青趴在他身上很舒服,但他感觉他的体温越来越高了,像个火炉般要把他烫化。
宴聆青摸了摸他,对上男人视线忽地一怔。
少爷≈he11ip;≈he11ip;?[(()”
他呢喃地叫了他一声,一瞬间仿佛明白了什么。
他是可以感知某些人的情绪的,在他魂魄修复完全之前,都是被动感受着这一切,譬如主角攻受濒死时涌起的情绪,譬如他曾经也感知到过江酌洲。
魂魄修复之后,他已经学会了怎么化被动为主动,只要他不想,别人的情绪就影响不到他。
但现在,他主动放开了感知,体会着江酌洲此刻的情绪,然后在江酌洲深得吓人的目光中往后滑了滑。
江酌洲呼吸一滞,手掐着他的腰不知道是要阻止他的动作,还是更用力把他往下按。
宴聆青感受着它,低头在男人唇上亲了亲,学着他以前对他的样子,舔舐轻咬之后,撬开牙关探了进去。
宴聆青的动作是青涩的,如玩闹嬉戏,但很快,男人给了他回应,缠绕着、吞噬着,太过霸道凶猛,宴聆青只能退守,顷刻间,交战区已经换了一片领域。
“呜……”
宴聆青连忙伸手将人按住,他退开些许,无意识舔了舔自己唇瓣,“可……可以了,现在要先做另一件事。”
他将手伸进了被子里,往下探了探,信誓旦旦:“我可以帮你。”
有了昨天的经验,宴聆青觉得自己已经学到了。
他注视着江酌洲的表情,男人在隐忍,隐忍中似乎有痛苦又有愉悦。
宴聆青觉得这种感觉是对的,他更有信心了一点。
江酌洲的拧起了眉头,闭上了眼睛。
宴聆青继续。
过去许久,他问:“少爷,还不好吗?”
江酌洲从喉咙里闷闷应了一声,额头上布着细汗,眉头也始终没有松开。
宴聆青终于感觉到哪里不对,问道:“我还是学得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