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令翻了个白眼:“你这就是嫉妒!”
钟离廷闲闲的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道,“我嫉妒?”
那微带嘲讽的话脱长了些尾音,但语气明显不是疑问句,卫令却回答的字字铿锵:“嫉妒我没给你摘!”
钟离廷拖腔拿调的,“对,我好嫉妒啊。”
如花花立即跳出来,积极道:“哥哥,我去给你摘花,摘最好看的!
只有最好看的花才能配上的上哥哥!”
卫令立时就不乐意了,嫉妒使他面目全非:“?你怎么不说给我摘,小孩你还有没有良心?”
钟离廷沉默一瞬,拆穿如花花,“你是想出去吧?”
如花花吞了吞口水:“……我没有。”
卫令拍了下桌案,恶狠狠道:“就该把你关在小黑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天天只能读书!”
桌案上的毛笔被桌案的振动引的咕噜噜往边沿滚动起来。
“卫叔叔,你好过分,哥哥才不会那样。”
如花花一边说,一边默默动手将散落在书案上的笔一支支收拾起来,讨好的看向钟离廷,“是吧,哥哥?”
“啥玩意?”
卫令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他怎么了就变成叔叔了?
卫令忍不住质疑道:“我今天长得很显老?”
如花花将毛笔一支支挂在笔架上,引据论证:“是哥哥要我喊他爹,那要是还喊哥哥,卫哥哥不是也要喊他爹了。”
卫令:“……”
这特么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合着还是他不知好歹了呗?
卫令额角抽了抽:“……得,我今天就不该来,你们俩玩过家家,能别带上我这种正常人吗?”
“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