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子”
那二字似乎一下刺痛了陆衙内,这相貌俊俏的少年攥了攥拳头,恶声恶气道“杜若鸢,这是小爷的事儿,何曾轮到你来管”
杜若鸢也是京中贵女,出身将门侯府,她最不上的就是陆衙内这种仗势欺人的官家子弟,简直给他们京都勋贵圈子丢人现眼。
因此每每遇到陆衙内,两人总要斗上一回,往日里她这样说,陆衙内必定面色扭曲骂骂咧咧要教训她,可今日似乎瞧着没有往日那般狰狞了。
杜若鸢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毕竟恶名远扬的陆衙内要是真能变好,那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因此她不再多想,一个纵跃便从窗口飞身而下。
元蘅本想替陆与解释,但当她瞧见那少女足点轻点飞身而起的画面时,顿时呆了呆,眼中涌起浓烈的向往来。
她一定要学会武功然后拉着陆与飞
可高手过招,往往就在瞬息之间,元蘅这么一霎的晃神,那红衣少女已经抽出长剑朝着陆衙内而去。
陆衙内身边的侍从立刻散开,面上紧张,可仔细,并无焦急之色,很显然,陆衙内与这红衣少女并不是第一次起冲突了,就连这街口的百姓,也躲远了开始热闹。
元蘅一开始有些紧张,可慢慢的,她出来那少女只是想教训陆衙内,并非想要他性命,且她手中拿着的剑也并未开刃后,才稍稍放下心,凝神观二人。
陆与手中没有刀剑,随意从地上捡了根木棍就拿来当剑使,他的剑术本来就厉害,唯有内力比那少女稍弱一些,但靠着精湛的剑术,硬是将那少女压着打。
那红衣少女本来信心满满,觉得陆衙内不是自己的对手,万万想不到眼前的陆衙内换了个芯子,成了另一个世界剑术精湛的陆与,发现这点后,她又惊又怒,惊的是若她打不过陆衙内,任他当街将那少女带走,不知会如何戕害那女子,怒的是,像陆衙内这种品性不端的纨绔子,竟然能练得比她还厉害,老天真是瞎了眼
两人不过打了几个来回,红衣少女便意识到自己不是对手,于是虚晃一招急退几步,趁机抽出身上腰牌扔向那少女,喊道“我是安远侯府的杜若鸢,你带着这腰牌立即前往侯府你放心,侯府会庇护你。”
元蘅连忙解释,“你误会了,陆衙内并没有要害我,他是好人”
杜若鸢却不信狗能改得了吃屎,她见这少女娇小柔弱,声音也绵软清甜,心中怜惜更甚,只觉得幸好自己刚巧路过,否则这样花一般的柔弱妹子岂不是要遭陆衙内摧残当下便道“你不必害怕,我知道你是被逼迫的,有我在,绝不会让你被这恶棍欺凌”
“你说谁是恶棍”
这句话一下点燃了少年的怒火,他面色冷厉,朝着杜若鸢攻了过去。
招式分外凌厉,元蘅一时竟不出这是陆与有意为之,还是那陆衙内被杜若鸢刺激得醒了过来。
她焦急地站在旁边,浑然不觉身边那支撑茶棚的杆子被杜若鸢的剑气波及,摇摇晃晃地朝着她砸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哎,不小心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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