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
一般人受了凉烧很正常,但如果是言稚雪那弈辰不敢掉以轻心,马上就叫来陈阿姨,让人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
弈辰将人连着毛毯一起打横抱起朝卧室走去。
言稚雪迷迷糊糊间抱住了弈辰的脖子,开心道:“飞高高。”
在一旁的陈姨满脸忧心,“烧迷糊了,周医生说他在来的路上了,让我们先给小少爷降温。”
说完就大步走了,“我去拿个水盆啊!”
弈辰以背抵开房门,想把言稚雪放在床上却现言稚雪手指紧紧地攥住他的衣服不撒手。
“言稚雪。”
……
“言稚雪,先松开。”
无奈,弈辰只能弯着腰一手抱着靠着他坐在床上的言稚雪,一手一根根地将言稚雪的手指掰开。
言稚雪手指很细,弈辰捏住后能感觉到柔软的触感。
他低头就见言稚雪白净的手指软绵绵地搭在他的手心里。
弈辰没由来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弈辰晃了晃头,觉得他怕不是疯了,给言稚雪折腾疯的。
将最后一根手指掰开把言稚雪平放在床上后,言稚雪离开了热源,有些委屈地“唔”
了一声,紧接着又抱紧了被单把自己缩进被窝里,看起来是有些冷。
弈辰拿了小毛巾给言稚雪擦脚,言稚雪刚刚还在泡脚呢就睡着了,脚丫子都是湿的。
弈辰握住了言稚雪的脚,心道和手指一样,软软的。
正擦着陈姨就端着水盆进来了。
陈姨矮矮胖胖的,力气却很大,为人也质朴,看见房内的情况随即惊呼,“哎呀总!
这事让我来就行!”
怎么能让总给人擦脚呢?
弈辰却摇头,看着并没打算把手中的活让出去。
陈姨愣愣地看着弈辰。
哇。
这和她所认知的冰冷冷的总很不一样呢。
陈姨将水盆放在了一旁嘱咐道:“先生待会儿给小少爷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