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一时也找不到答案,很快就被林隅抛之脑后了。
转眼间她又回到了祠堂。
林隅仔仔细细地观察了半天,现他们——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有的人三两成群,一幅聚着闲聊的样子,但是没说任何话;有的独自一人,望着某处沉思;有的蹲在角落敲敲打打,看起来忙得不亦乐乎,但其实什么也没干……
祠堂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寂静,古怪极了。
可林隅还没来得及仔细分析,天就已经黑了。
大只的颜料人从人群中走出来,站到中央喊道:“我宣布!
狂欢夜现在开始!”
他一声令下后,颜料人们乌泱泱地跑出祠堂,来到河边燃起了画出的篝火。
林隅也跟了出去。
那些人们围在篝火边上开始了狂欢。
他们不断舞动着,细小的液滴从他们身上渗出来,流下、混合,可他们仍在忘情地舞蹈、大笑。
“太热情了。”
林隅不由感叹道,她也有点被打动了。
她此时正坐在离人群有点距离的河边,最开始遇到的那两个人舞蹈着靠近了过来,热情邀请:“咦,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快来一起跳舞啊!”
颜料女孩熟稔地来拉她的手,林隅跟着起身时,无意间低头,看到了自己在水中的倒影。
头盔里,是一张正在变形、缓缓渗出颜料的脸。
她一个惊吓,清醒了大半。
然后脚一滑掉进了河里,彻底清醒了。
保持理智,林隅。
她在一片清凉中对自己说,并用了一支精神药剂。
而就在跌进河里的瞬间,一个想法在她脑子里闪过:
她每一次通过“河”
来到新的画中,应该都是沿着同一个方向。
她好像有了思路,从河底开始逆流而上。
与此同时还能听到岸边那个颜料女孩惊慌的叫喊:
“快来人啊,有人掉进河里了!
怎么办她好像不见了,不会融化了吧?”
旁边好像还有其他颜料人在不走心地安慰,不过林隅已经渐渐游远了。
远离了那些颜料人后,她就从水里钻了出来,并在心里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