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爷拍案而起:“不知死活的东西,到现在你还想瞒哪个,是不是想拖累整个伯府。”
一听说要拖累整个伯府,伯夫人不干了,指着秋蝶:“秋蝶是吧,我记得你是家生子,如果不照实说清楚,就把你一家子卖了去,快说。”
她催促道。
秋蝶不顾徐柔的阻拦,把今天在长公主府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包括跟杜家小姐起冲突,骂所有贵女是贱人,还有她说的那些话,说自己是以后的太子妃,皇后。
最后还有大长公主过来,她威胁大长公主的那些话通通的说了出来。
老伯爷气的浑身颤抖,伯夫人更是一阵阵的头晕,大房世子夫人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嘴里喃喃自语:“完了、完了。”
徐媛扶着母亲,忿恨的看着徐柔,这个惹祸精,她怎么敢,怎么敢说那样的话,这不是把长宁伯府架在火上烤么。
二夫人也觉情况不妙,也不敢大声的哭了,把徐柔搂在怀里,生怕谁把她抢了去。
伯夫人气的浑身抖,看着这个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孙女,恨不能一棒子打死:“你个孽障,竟敢把差不多全京城的贵女都骂了,别人怎么看我们长宁伯府,府里姑娘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伯夫人喘着粗气,也顾不得养生不养生了:“那些话在心里想想就行了,你怎么敢说出来,你就不怕连累你宫里的姑母。”
这一刻,徐柔不再是她最疼爱的孙女,妥妥的是她的仇人,凡是影响到她女儿地位的人,都是她的仇人。
老伯爷无力的挥挥手:“都下去吧,等文儿成儿(徐柔父亲徐成,伯父徐文。”
回来再说。
家门不幸,摊上这样一个孙女。
“祖父,我是被人害的,我不想那样子的,一定是有人给我下了药,我本来好好的,不知道突然就脑子不好使了,才胡言乱语的。”
徐柔突然想起来,这事不对劲,以前她就能忍,今天那种抑制不住的愤怒冲动,让她越来越怀疑,这是有人要害她。
“还在狡辩。”
老夫人怒不可遏,“你一个清清白白的贵女,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有谁会害你?”
徐柔哀求老伯爷:“祖父,柔儿真的觉得有蹊跷,你知道柔儿平时什么样子的人,如果不是被人下药,柔儿怎肯说那样的话。”
徐柔又在伯夫人母亲跪下来:“祖母平时最疼柔儿,也最知道柔儿的性子,万万不可能那样失礼,求祖父祖母彻查,还柔儿一个清白。”
她砰砰砰的磕头,额头眼见的红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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