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出疑问,仁杞低头拉起我的手:“疼吗?”
我垂眸看了看我的手,估计是刚刚从床上跳下来,扑到泥地上擦破了好大一块皮。
本来没感觉到,仁杞这一问,刺痛阵阵来袭。
“嘶~”
我冷抽着,泪眼婆娑:“好疼好疼好疼嘤嘤嘤……”
我如此一表演,仁杞翻了个白眼,对着我的伤口吹口气,那伤口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我鼻涕泡儿还没鼓出来,直接噎住:“就不能让我再表演一会儿?”
他挑眉,就闻前方传来窸窸窣窣的走路声,我探出头望去,那长长的巷道尽头,一个高大的黑影,一步一喘气,沉重的走来。
等他稍微走到那有光的院子,我才瞧清,一个跟仁杞差不多高,大概也得一米八五出头的人形树精站在院外,它手上的树藤缠住之前想吃了我的那个花脸怪,为什么说它是树人,因为它就是由无数细细的树藤缠绕出来的人形。
树藤与花脸怪的藤蔓有些相似,但又没有花脸怪上面的那些纹路。
“它们在干嘛?”
我在脑中问仁杞。
“胜利者和战败者。”
正想着,那树精一偏头,树藤缠绕的脸上有一双似人的眼睛,不知为何,我感觉他看见了我们。
不过也只偏头了一瞬,他继续抓着那花脸怪,往前走了两个院子,停在了我住的那个院子,没有光,那花脸怪本来是焉死的模样,这一离了光,瞬时满血复活,如尾骨的藤蔓开始席卷树精全身。
我咂嘴:“它们这是在内讧啊,我们免费看戏。”
刚说着,那花脸怪的脸瞬时分裂成五瓣,密密麻麻的獠牙朝着树精就咬去,与此同时,四周伸出更多尾骨藤蔓,不止一只花脸怪,在靠近树精。
“阳禾,拿好纸棺,去助它一臂之力。”
仁杞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着,我刚反应过来,他已经纵身一跃,上前砍碎了花脸怪。
与此同时,其余花脸怪上前将他们围了起来。
我一手拿铜镜,一手拿纸棺,深吸了两口气:“冲啊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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