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永山打开那个锦盒,用手指勾出那根东西,在连玉楼腕上比了比红绳的长短,见大小正好便替他戴了起来,「生辰吉祥……虽然我并不知道具体的日子。
」
「二月二十……」
「嗯?」
连玉楼突然将手收了回来,腾得站起来,「我要回去了。
」
厉永山就着半跪的姿态回身,转而顺势坐在床前的脚踏上,手拉住连玉楼的衣角,用力一拉。
连玉楼一个趔趄,惊叫着向后倒下,厉永山手臂一伸,正好将他牢牢接住,搂在怀里,嘴唇在他耳边厮磨。
「我以为你今晚来了,就没抱着要回去的打算。
」
手探进他衣衫底下,连玉楼扭动着反抗了两下,腕上那根红绳上的铜铃「铃铃」地清脆作响,只是没抵抗几下子,连玉楼就身体软软地倒在了厉永山怀里……
「嗯……」
紧闭的窗户内,泄露出浅浅的低吟,烛火晃动,在窗户上映出两个相拥的人影。
衣物被扔了一地,连玉楼的裘袄底下露出玉环绶上的一截丝条,混在一室细细密密的喘息声里的,是铜铃「叮铃铃」震颤的声响。
厉永山背靠着床头而坐,连玉楼趴在他胸膛上,头发披散,眼神迷离,随着在身后蜜穴内抽动的手指,半开的嘴里吐出诱人的呻吟。
前段挺立起来的欲望根部,缚着一根红绳,绳上挂着一只小巧精致的金兔子,旁边的铜铃随着颤动的男根发出声响,挺立的男根饱胀通红,有透明的液体自顶端铃口溢出,顺着秀挺的柱身滑下来,弄得他双腿间一片湿湿亮亮的粘腻。
抽动的手指又加了一根,因为对于自己的身体已经极为了解,手指碰触的都是让他能有感觉的地方,但是前端被束紧的欲望,又让源源不断汇上脑门的快感如被截流一般,找不到发泄的地方,都积聚在腹部那里,涨得发疼。
伸手想去将束缚解开,但被厉永山一手制住,连玉楼微微发着抖,眼含水光地望着厉永山,露出有点可怜的表情。
厉永山就觉得心里像是被小鹿撞了那么一下,这是别人永远都看不到的连玉楼,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连玉楼,为什么自己还不满足呢?轻笑着低头,有点宠溺地伸出舌头去舔他敏感的耳根,连玉楼呜出一声弱弱的抗议,整个人都绷紧了。
「让我出来……」声音里带着哭腔,仰着头,嘴唇有意无意地碰触厉永山的脸颊,像是乞求一样。
厉永山将在他后庭拓张的手指抽了出来,抹进去用于润滑的膏脂融化之后变成黏稠的带着清淡香气的液体,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还扯出几根丝线来。
厉永山捏住他的下巴,舌头在他唇上舔了一下,用着诱哄的口气道,「帮我含吧……我就让你出来。
」手指松开,沾了芳香膏脂融化后的液体的指尖顺着他的喉线滑下去,顺过胸膛和小腹,最后落在他的男根那里,轻弹了下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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