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玉楼没再出声,但是看他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此刻内心动摇的厉害。
「玉楼,你打算救琉琦吗?」
「怎么救?」连玉楼撇开脸,冷淡问道。
厉永山将手收了回来,怎么救,其实彼此心里都清楚,严玉阙今天来的目的,说的最后一句,意思很明白,就是拿锦绣河山去换人。
「严玉阙想要的酒是那副画卷……」
「你别说了。
」连玉楼打断他,「我不会把那副画卷交给严玉阙的……」哪怕知道现在这副东西对自己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反而更像是心上的一道刺伤,但就算是这样,他也不会给那个人的。
自己不是贼,娘也不是,你们严家的人才是,从自己这里夺走了娘,夺走了自己的身份,现在还要来夺自己的心血。
不会交给你的,绝对不会交给你!
★★★
沉重的铁链「哗啦啦」地作响,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充斥着浓重的徽味与血的味道。
房间中央的刑架上绑着一个人,头低垂着,身上的袍子裂成破布,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道道血痕赫然入目。
严玉阙向看守的护卫使了个眼色,护卫拎来一桶水对着刑架上的人「哗」地泼了上去。
琉琦被绑住的手,手指动了动,似乎恢复了意识,但依然垂着头,声音虚弱地出声,「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严玉阙走过去,抓住琉琦后脑勺上的头发往后一扯,迫他抬头看着自己,就见一道已经干涸凝固的血迹从他左边的额角一直滑到脸颊,衬着他苍白的皮肤,有点触目惊心。
琉琦勉强睁开眼睛,干裂的嘴唇动了动,还是重复不停地说着这几句话。
「上次那个逃了,就不会这么容易让你走!
」严玉阙空着的那只手朝旁边一伸,护卫递了根鞭子到他手中,严玉阙用粗糙的鞭身在琉琦脸上划来划去,「我劝你还是不要嘴硬的好。
」
琉琦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连老板只是经常点我的牌,但他生意上的事情从来不会和我说的……」
「说谎!
」严玉阙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声,退后了一步,抖开手里鞭子「啪」地就是一下狠狠地抽在琉琦身上。
「啊——!
」琉琦一声惨叫。
「啪啪!
」又是几声鞭身,本就破破烂烂的衣衫化作了碎步,飘飞翩舞,殷红的液体一滴滴落在地上,琉琦几近崩溃地哭叫起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缂丝织坊,什么锦绣河山,我都不知道,我只是很久没有见到连二哥哥,才会和他一起去茶楼喝茶,你说的那些我根本不知道……」
见从他口中依然问不出什么来,严玉阙将鞭子往地上一扔,目光阴狠的瞪着刑架上的人,「贱人!
不愧是连玉楼养的一条狗。
你以为连玉楼是什么好东西?你以为连玉楼会在乎你的命?之前那个被我抓到,关在这里整整十日,你看连玉楼有什么反应,还不是日日寻欢作乐,就像那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你……不过是下一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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