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扬的唇角压了下去,眉宇间掩饰不住的泄出一些黯然神伤,失意道:“婶婶对我当然是很好的,我当然也知道,不然也不会把我爸妈留给我的钱都拿了出来。
婶婶也说外头那些人根本配不上我,要帮我找个好对象,不过就是没有缘分。”
司徒笙说的委婉含蓄,但是沈家的事邻里之间能不清楚?前不久不是才介绍了邻村的那个二流子上门,好像还闹了一出,大伙可记得真切。
想到这里,众人的神情有些微妙,互相看了眼,更不耻朱丽芳的为人,至于沈忠国知不知道这事,那还真不好说。
气氛凝滞了好一会儿,才有一道身影从院子外面走了进来。
“都围在这做什么?小笙怎么哭了?”
沈忠国身上背着农具,晒得黝黑的皮肤,穿着解放军鞋,衣服上满是泥点,看着周围的乡亲,面上有些不解。
家里的农活做完,这几天沈忠国去临县打零工去了,刚回来就看见一群人围着小院,快走进来就现了院里站的三人,不由得疑惑出声。
朱丽芳瞪了司徒笙一眼,已经打算着先进屋才好拿捏,再不能由着她在院子里张嘴胡说了。
“没事没事,我们这是闲聊么,忠国咱们进屋去说,其他人赶紧散了,看什么热闹,家里没饭吃了?”
朱丽芳恼怒的挥挥手,就想把人赶走。
舞台都搭好了,司徒笙能放过这戏台?如果由着朱丽芳来,最后还真说不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钱就打了水漂了。
“沈叔叔……没事,不是什么大事。”
司徒笙‘勉强’一笑,扭过头,垂下眼睑,不再言语。
沈忠国经常在外面忙,但是对家里的事还是有一些了解的,他在部队的时候受了司徒笙父亲的大恩,要不也不会后面收养了她,是真没想过得到什么好处,更别提她舅舅那边还给了一笔钱。
前些日子朱丽芳说要给儿子开小卖铺和司徒笙借的钱,已经让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了,这回一眼就看得出受了委屈,哪里会轻轻放过。
“到底怎么了?!
朱丽芳,你给我说!
是不是你又骂人了?小笙来这多久,你这心肝是黑的不成。
整天小肚鸡肠的计较什么?她还小,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
沈忠国丢下农具,怒冲冲的说道,一只手抬起却没落下。
朱丽芳却像是受了刺激一样,双手叉腰,骂道:“好啊!
沈忠国,我算是看透了,老娘这么多年伺候你们一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现在要打我?!
丧良心啊的东西!
等你儿子回来,我就和他走!
这日子不过了!”
沈忠国性子老实,生气就是那么一会儿的事,现在又被老婆先声夺人,一句话都插不进去,反而气势弱了下来。
“我就问问,谁说要赶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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