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着脑袋躲开韦斌的爪子,往前扑向赵孽畜……把他压倒在沙发上!
孽畜啊,你可真他妈是老子的救星!
老子刚才险些就要穿帮了!
饿米豆腐……
赵孽畜笑笑,自己顺从的躺在沙发上,一手扣着我的腰扶着我坐在他身上,另一手用从茅……
额,洗手间洗好的温毛巾轻擦着我的脸:“刚才玩什么了,都出汗了,跟我说说。”
我当然不可能回答,只想安安静静由着他的动作享受被有钱人伺候的高级待遇。
唯一的问题就是,赵孽畜那只手正摸到这壳子的痒穴上。
我死活躲不过,又经不住此孽畜使坏水故意的挠了挠,就只好“咯咯”
的笑倒在他身上,还来回的扭了一扭。
这笑音好听的让我立马哆嗦了一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真是老子发出来的?他太阳的!
!
“我说你们别这么搁我眼前腻歪行不行!
这在古代简直就叫有伤风化!”
韦孙子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猛搓自己胳膊上的皮,咬着牙倒吸凉气。
你个孙子他妈的给老子闭上嘴!
老子早晚要杀了你们这帮孙子灭口!
赵孽畜只又笑了笑没理会韦斌,撑着我坐起来,擦了擦我的脖子后,又抓过我的胳膊帮我仔细的擦干净手。
孽畜,你还真不用这么爱干净,这才出门多大一会儿功夫,你至于每次回来都给我清洁一次么?
算了,看在你这孽畜给我个金表的份上,老子就大度的暂且饶了你!
我一只手被赵孽畜拿着擦,自己转着另一只手腕上的手表美,就又听见韦斌难得正经的声音。
“钧同,那表,你就这么给简明希当玩具玩了?”
赵孽畜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给我擦胳膊。
“不过是块表罢了。”
“唉,你话怎么能这么说,那可是你家老头失踪前……”
“韦斌。”
赵孽畜打断他,“它只是块表。”
“……”
我敛着眼睛暗中记下最新的信息,韦斌此时似乎也对赵孽畜彻底没辙,长呼出口气:“算了算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这孙子又看着呆在赵孽畜怀里自娱自乐的我沉默了一会儿,用上了难得正经的语气。
“简明希,你说你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韦斌无奈的笑了笑,“想当初在会议室,舌战群商的简明希,那一张满满全是理的嘴,把我都能噎个半死……”
韦斌顿了顿,又轻声道:“那个时候,屋子里的人,谁心里不写个‘服’字……”
我无视韦斌抽风的感慨,微微举起带着手表的手腕,冲着赵孽畜晃了晃,然后又呆又傻的看向赵孽畜笑了起来。
赵孽畜静静的看着我,眼睛里沉沉的压抑着让人震动的情绪。
过了好久,他才捧着我的脸慢慢低下头,轻轻的吻在我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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