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双唇还有意无意的,摩擦了下脖颈处外露的皮肤。
按着陆渊这几日行动的思维,这行为估计就应解释为,对无知少年进行勾引,使其身陷情爱,是能让他为你卖命的最省力,兼且最便捷方法。
尤其这不谙世事的少年,还是个断袖……不,按着这世历史,没那汉哀帝,自是应称为,龙阳之好。
而陆渊本人,又不失为一个俊才,而且舍得下本。
反正也缺不了头发掉不了肉,顶多就是心里膈应膈应。
我被呼吸出的热气激得缩缩脖子,声音放软,身体也放软,依了他的胳膊,发出委屈的颤音,“浅……浅哉……”
不知道咱这幅皮相,使了美人计能如何。
肯定没顾宁的好……
为何他那张脸就没长我身上?
陆渊怔了下,继而低声笑了起来,“真是,都多大了……”
说着竟一下展了胳膊打横抱起了我,在我一声惊呼外加手忙脚乱的伸了手紧紧揽住他脖子后,迈步出了门。
声音中满是笑意。
“我带你出去,也去见见那番军所气魄。”
门虽是出了,困了多日的宅子也终于离了,可还没等我仔细看看,分析番这荒郊野外到底属了何处,至了路上,于马车颠簸中,一条黑布,就轻轻的蒙了我的眼睛。
“浅哉?”
“子敏听话,先闭上眼歇歇。”
陆渊将我扶倒在车厢中,拔了发上簪子后,盖了件披风,便枕了一结识柔软之物。
想必是他的大腿了。
果然,还是心机深沉之辈,就算是为了哄我,也不会露了路线破绽。
我侧了下头,抓了他衣摆,怯怯道:“看……看不见你……”
又瑟缩的往他那方向挪了挪,“那……那些……人……”
“明明刚刚还敢与我硬顶的倔强脾气,现下怎的就这般……”
耳边传来陆渊低低的笑,“打了你一顿,就能让你记这般清么?”
我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说话,脸就被捧了住,印上了柔软而温暖的湿润。
陆渊轻吐的气息都洒了过来,吮咬了唇,又往下移动到了脖颈,轻笑,“我要不要,也打子敏一顿,让你再忘不得我?”
他说着,手也从衣襟里向内探,手掌按了白玉,持了它于我身上来回刮蹭着,“身上知道了痛,便再也忘不掉?然否?”
我仰了脖子,哆嗦着喘息,带了哭音,“别……”
而手指已经死死的扭曲了身后铺在马车上的锦缎,几近将它们全都撕裂。
“呵呵……子敏你……反应很是……醉人啊……”
“哈……别……别动……”
小臂上有着前两天借口炼铁藏下的铁丝,硬度是最大的,被我密下了,此时照着他脖子上大动脉捅,一定能死人吧……
胸口的豆子被猛地捻了,我瞬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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