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谨”
看着西门吹雪如此不拿他当做一回事,顿时又是气得脸色发青。
其实他不知道,西门吹雪只是懒得对外人废话罢了,他既然要“言谨”
拔剑,那就是说明他已经将“言谨”
归划为自己的对手这一行列。
能作为西门吹雪认同的对手,自然也属于高手之列,有着几分真本事的。
更何况西门吹雪自认为自己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显了,对决在即,他也没有心情跟一个笨蛋再多此一举的解释。
正在这时,又有一个带着几分轻灵,几分秀气,又有着几分倦意的声音突然插入:
“西门庄主,这个人,留给在下可好?”
在场的众人寻声望去,正看到尉迟若拙抱着尉迟若谷,走进了密室。
此时的尉迟若谷脸色更为苍白,精神似乎也很是不好,无力的倚在尉迟若拙的身上,微微皱着眉,看向西门吹雪。
刚才那个透着不可掩饰的疲倦的声音,绝不可能是尉迟若拙发出的。
因为他现在看起来十分的精神,一点都不能让人联想到昨天那个绝望到谷底的人会是他。
尉迟若拙看到他们这几个为静怡山庄而忙活一通的大侠,甚至还微带歉意的向他们笑了一笑。
既然如此,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说话的这个人,是正在尉迟若拙怀里抱着的人。
尉迟若谷的话语虽然很短,但还是向众人说明了一个问题,此时他绝对是清醒的。
陆小凤几人惊诧莫名的互相看了看。
莫非尉迟若谷一直以来,是在装疯?这也装得太像了吧。
花月楼此刻看到尉迟若谷,也紧紧的皱起了眉。
当然,在别人眼里,他这是也在为尉迟若谷的装疯而奇怪。
而实际上,花月楼只是很疑惑。
昨天他把“言谨”
打发走后,自己也紧跟着离开了。
他很明白,那兄弟俩会在屋里头干什么,他没有听墙角的爱好,自然也就躲得远远的了。
他奇怪的是,今天,尉迟若谷居然还能有精神爬起来带着尉迟若拙到密室,这就不得不让花月楼有几分佩服了。
还真是便宜了他有个好弟弟,要是换了自己是尉迟若拙,明白自己被尉迟若谷耍的团团转,心伤情损,不把他大卸八块了才怪。
其实花月楼不知道,若不是尉迟若谷猜到西门吹雪肯定把自己的话没当回事,他才不会起来呢。
他现在浑身酸痛的连动一根手指都的力气都没有了。
若不是为了给自己报仇,再加上事件的后续事宜需要他这个当家的来处理,他现在肯定还好好的赖在自家可爱弟弟的身上睡大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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