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上前了一步,执剑拱手,“谢老前辈,日前晚辈接到消息,东周王在见过您之后突然离开荆州,并不久后在冀州与雍州交界的地方失去下落。
晚辈此次前来是希望您能指点晚辈,东周王发生了什么事,晚辈到哪里才能找到他?”
谢天机依然用那对灰白瞳孔看着凌青,“若东离暮云出事,于你而言不是更好?”
凌青只觉脑中有轰隆一声的惊响。
被谢天机那样子“看”
着,似有种被无形的视线洞穿的感觉,自己身上所发生过的事,也只有比较亲近的那几人才知道,而现在被一个从未谋面的人把自己藏匿保护起来的秘密给抖出水面,让凌青不禁有些心惊肉跳,不由地暗自紧张起来,只是表面还是尽力维持着平静。
“谢老前辈,晚辈不明白您的意思……”
谢天机再次咧开嘴笑,这一次笑得极为诡异,脸上的皮肉都皱在一起,眼窝陷在阴影中,有一些恐怖。
“呵呵呵,这世上的人确实奇怪,我说真话的时候,就总说自己听不明白,我拿假话唬他们的时候,却个个都信以为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到最后都不如我这个瞎子看得明切……”
凌青看着眼前的老人,垂眸思忖了片刻他所说的话,一时之间却不知该如何接口。
谢天机的话没有错,无论是自己还是燕云烈都做过这样的蠢事,明明真相就在自己眼前,却偏偏都不愿相信,甚至还要营造出一个假象来迷惑自己。
身侧响起沙沙的脚步声,感觉到燕云烈的气息靠了过来,紧接着一只手搭上自己的肩膀轻轻拍了拍,像是安抚那样,然后醇厚的声音响起。
“谢前辈教训的是,晚辈此次前来,便是恳请谢前辈指一条明路。”
谢天机看着他们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手朝着凌青招了招。
凌青一时不解,又有些犹豫不知道是否该上前。
燕云烈搭在他肩上的手微微用力推了下,凌青这才慢慢走过去,在谢天机面前一脚支地半跪下来,将手里的剑搁在地上。
谢天机那只手一直没有放下来,而是向着凌青摊开伸着,道了一声:“手。”
凌青乖乖将手递了过去,手心传来粗糙的触感。
据说谢天机能摸骨看命,凌青却不知道他要看自己的命是何用意。
谢天机握着他的手,脸上的皱褶忽而舒展开,像是绽开了笑意,嘴里啧啧出声有赞许的意味,忽而脸上的褶痕又皱成一团,哀声叹了口气后略带惋惜地摇头。
凌青就这样静静地半跪在地上,看谢天机脸上的表情,心却揪了起来。
他有些害怕,害怕那些似乎已经被拉到水面之上的秘密,会让谢天机像是戳破水泡那样一一点破。
他许久不去回想过去那些事,不知道现在自己是否还有勇气面对。
人就是这样,总是尽可能地用眼前的欢愉去掩盖掉内心的创伤,哪怕眼前的欢愉不知何时就会消失,而那些永远留在心底深处的疤痕,却总希望有东西可以来掩盖掉。
谢天机抬头,那灰白眸子盯着凌青的面孔,声音沙哑地开口,“你吃过魁石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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