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韦斌一看就知道被赵孽畜使唤惯了,几乎是他打完电话没搁十分钟这孙子就开着他“媳妇儿”
扬长而来,同车的居然还有苏氏无机生物。
鉴于情况不明,信息简陋,老子也只好继续挣扎哭闹的扑腾起来,反正就是小孩子闹脾气嘛,这个托实践的锻炼,咱最近很有经验。
至于老子怎么就忘了年月,现在还不是时候去想放松下心思来这个。
于是,这三个孙子,啊不,是除了袖手旁观的苏氏无机生物,韦斌和赵孽畜都被老子折腾的手忙脚乱,满头大汗。
其间就连一向玩冷静装深沉的赵孽畜也死拧着眉头能加死苍蝇,整齐的衬衫被我抓的又是褶子又是印痕,难得出现一丝狼狈。
更不用提被老子的指甲刮了好几下脸跟脖子的韦孙子。
其实老子突然要进行这么大的活动量也累,而且一人对俩这形式明显对老子太不利了,最先歇菜的是谁那根本就问都不用问。
所以最后老子到了医院躺在推车上被打了镇定剂,再转移到脑扫描室后,老子也干干脆脆的一扭头睡了过去。
擦,孙子,等老子醒了咱再接着跟你们斗!
再恢复意识后就感觉一只温暖的手掌正轻轻的顺着我的头发,老子轻轻的动了下手,头上的爪子也停住了,然后离开,转移到脸颊上。
凭着手肘窝处的异物感老子就能知道,老子这是又被插了输液管子了。
隔三差五的就给老子这里来这么一针,知道是我经常生病,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他妈吸毒了。
我擦……
“钧同,”
不远处突然出现苏航文的声音,伴着纸张抖动的声音,就听他说道:“报告出来了。”
赵孽畜没有说话,反而是韦孙子开了口,“怎么样?”
苏航文顿了下,“海马机能低下、感知综合障碍,还有……”
“嗯?这个怎么还有动物了?海马?就是那公的生孩子的稀有物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屋子里一瞬间没有人说话,隔了一段让人压抑的沉默,接着就又听韦斌咳咳干咳了两声,“航文继续,继续。”
苏航文又转头看向赵孽畜,抖了抖手里头薄度不小的一打纸,“钧同,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赵孽畜仍旧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我,老子这时候也睁开了眼睛,虽然那无机生物说的什么没明白,但脑cpu还是瞬间高速运转,冲着赵孽畜伸出了手,“咯咯”
的笑了起来。
赵孽畜却抿着唇不说话,抓住我乱挥的手握住,力气跟以前相比都有的大。
老子“啊啊”
叫着把他往我这里拉,“赵……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