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你享受过了,现在该轮到我了吧,宝贝?”
眼看一脸微笑可亲到恐怖可怕表情的凤起语,手中的蜡烛在说话间不知不觉移到了自己的胸口,常宵的神经都崩紧了。
喉结滚动,忍不住又咽了咽口水,某宵眸光一转,装出一副可怜兮兮地模样,想用怀柔政策和自己的真诚来补救方才的放肆与过分:“我说,那个……臭鸟,呃,不是,凤……凤少爷,凤鸟大人……那个,有话好好说,呵,呵呵……你先解开我的手铐锁链好不好?”
“呵呵……”
凤起语笑得亲切,甚至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爱抚般摸了莫常宵柔顺的发丝,就在某宵心底刚升起一丝隐隐企盼的时候,凤起语温柔却坚定地话语响起,“no。”
凤起语笑得真诚到让常宵咬牙:“no,不,nicht(你西特),yiya,het,你打算怎么办?”
拷!
竟然用了五种语言来拒绝,某宵恨得磨牙。
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估计这只臭鸟毛都会被凌迟得一根不剩。
面前这只剥光了衣服,在灯光下缓缓流淌蜜般甜美色泽,呈现让人涎水直流的完美比例身材的神秘危险生物,本是自己胯-下的极品猎物,让人亢奋荷尔蒙指数狂飙的优雅猛兽,原以为这个天上突然掉馅饼的夜晚,会是非常令人惬意兴奋的销魂之夜,却不曾想,自动送上门的艳遇,果然……是需要付出如此恐怖的代价。
“你不守信用。”
某宵的怀柔无效,真诚投掷到了水中,连个水波都不漾开,气得手脚一阵乱动,锁链发出极为好听的叮当脆响。
凤起语眸光转深转暗,忽而一笑,道:“宝贝,既然你喜欢蜡烛,我也给你试试吧!”
手指微一倾斜一晃,一滴滚烫的蜡烛泪在经过半空的散热凝结后,依然“嗤”
一声掉落到了常宵的胸膛上。
那种刺激的灼热,虽然只是一瞬间,却让常宵浑身的毛都竖立了起来,一阵发颤地绷紧,随后,激烈挣扎起来:“不要,我不要玩蜡烛,我不要玩s!
凤起语,你这个混蛋,你不守信用,快放开我,放开我!”
手铐脚链叮当作响,挣扎得小菊花都差点暴露了出来,可惜当初常宵希望这个道具有多结实,它便有多结实,一分一毫都不会劣质。
眼见凤起语手中蜡烛晃动,目光火热而幽深地往自己下腹处移动,烛泪似掉未掉,常宵吓得心脏都要停止了跳动,想到自己方才不小心将烛泪滴到了对方的那根火热硬挺上面,再次后悔的欲哭无泪。
“臭鸟……你别吓我……我这个人身体弱,经不起这样强大的刺激的……这种刺激,也只有你这样强壮的高人,才能经受得起啊……呜呜呜……凤大人,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玩了,好不好,好不好?
凤起语手中蜡烛忽然一晃,常宵惊得差点把自己的嘴唇咬破,背脊半躬僵成一张弓,眼睛一瞬不瞬地死死盯着那根蜡烛。
似乎,只要可怕的凶器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自己受威胁的恶寒程度,就会减轻降低很多。
常宵以小人之心踱凤起语之腹,生怕现在掌握主动权的酷拽美丽家伙,也会小气地给自己来上那么一出点泪滴蜡。
却见凤起语分开自己两条修长的美腿,只是用烛光往股沟方向照了照,忽然笑道:“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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