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涛,”
赵孽畜气势凌人,杀气肆意,“你给我把手放开!”
季疯子现在已经开始架着我的胳膊誓不罢休的要让我远离赵孽畜温暖的怀抱,愤怒道:“姓赵的你有什么可得意的!
你照顾他一年了他给你什么反应了?他想见的人只有我一个!
想躲的也只有我一个!
简明希你这没骨气的王八蛋!
还敢在我面前装疯卖傻!
我让你再装!”
老子听罢顿时一阵无语。
大哥,你真是好大的脸,自我膨胀也没有到这种地步的好不好?
白畅这时候也一把抱住了赵孽畜抓着季涛的那只胳膊,急急道:“钧同!
季大哥!
这里不是你们闹的地方,有话好好说,先都一块把手放开。”
赵孽畜明显不能分神两顾,刚低喝了一声“白畅!”
,我抓着他的那只手就因为扛不住季涛的力道着松了开。
手指摩擦在衣料上残留下的火热感觉让老子心里顿时一怒。
妈妈地!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媳妇逮不住流氓!
为了自由,爷豁出去了!
只听“咔嚓”
一声不小的响声,我立刻凄厉的惨叫了一声,人也脱力一般的往后仰倒。
季涛一惊之下松了手,赵孽畜也松开抓着季涛的手,一把甩开白畅令其连退了几步扶住后面的餐桌才勉强站稳。
疼,真他妈疼……
我倒在一篇狼藉里地上蜷缩成一团,痉挛了一样的颤抖着,赵孽畜推开呆愣住的季涛一步就走到我面前蹲下,把我从碎盘子碎玻璃种扶起来靠在怀里,扶开我额前的碎发,又抹着我脸上流个不停的泪。
“明希?怎么了?”
赵孽畜眼睛上下检查着我,“哪里疼了?嗯?告诉我,撞到哪里了?”
我哆嗦着埋头在他怀里,委屈的一手抓着他,刚才哭得猛了,现在换下来一抽一噎的连喘气都费劲,甚至眼睛都有几次因为呼吸不畅而翻白。
其实老子现在已经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就算是想撕了伪装答应你两声也不可能啊孽畜。
赵孽畜看到我被碎盘子割伤的手臂时脸上已经罩了寒霜,待再检查到我刚刚被季涛抓着的手腕现在已经扭曲成一个我自己看来都很奇妙的锐角直吸冷气后,此孽畜的表情我已经都不敢再看了。
哈利路亚,季疯子,让你敢动老子!
佛祖保佑你!
“明希……”
季涛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有些怔怔的,“你怎么没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