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看见后瞬间就跟打了鸡血一样,蹭的一下就兴奋了起来。
我了个去!
我们家孽畜就算再阴险也是你他妈能骂的!
竟敢撞到爷爷头上!
你才买中石油了!
你们全家都买中石油了!
还买中石化了!
你看你选那人长的贱样,满脸大疙瘩还非要说是非典时期带口罩捂出的痱子,人家一群大雁往南飞看见你那张脸扭头就蹦了西了,你看你长的多有威慑力啊!
一群sb往南飞,一会排成s,一会排成b,难道还要怪我们这些高智商人种了!
正当老子发挥长时间赶稿码字的飞速技能与激情与其对骂不断滔滔不绝的时候,赵钧同已经控制着他的人物,万箭齐发,瞬间将我与主公秒杀,毫不留情。
“……”
赵钧同揉了揉我的头,看着屏幕上计算出的得分,又笑笑,“没想到当内奸,得分还挺多。”
老子唰的一下扭过头去,露出血盆大口,掐着他脖子,“你……你……”
寡人果然不能相信你这两面三刀、表里不一、阳奉阴违、口是心非的贱人!
赵钧同一爪子抓住我的两个手腕十分轻松就的将我的气得直抖的手从他脖子上拉开,我一下就长了嘴亮出利牙,毫不客气的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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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钧同皱了皱眉,手慢慢的顺着我的后背,一下一下就跟哄孩子似得,“饿了?”
“是啊!”
我恨恨的松开牙里咬着的肉,做“皿”
状对着他,“嗷嗷待哺呢!”
赵钧同看着我,突然就笑了笑,凑过来亲了下,“总算精神了些。”
我闻言心里一跳,敛下眼睛遮掩神色,笑笑的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
打变态过程很过瘾,可打变态的后续,却很悲催。
因为突发的不可预料事故的发生,事后为了逃避责任,躲开惩罚,咱只能打感情牌,玩心理战。
撞见了我这辈子最大的敌人,好不容易逃脱出来的咱会落下点心理阴影是多么的正常,不良回忆在脑中重现是多么的正常,身体会有不良反应来作为情绪激烈的结果也是多么的正常!
所以当天晚上从医院回来后,老子一咬牙一跺脚,为了民族大业,为了国家兴旺,为了全人类的解放,这病,咱装定了!
既然目标已经确定,那就要进行严格正确的实施方案,趁着孽畜回屋睡觉的时候,咱悄悄地打开了自己屋子里的窗户,吹冷风。
唯一杯具的是,结果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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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季疯子给我送去的是个毛医院啊,明明打了点滴竟然最后还能引起高烧,妈妈地,险些就转成肺炎了,这让我整天脑子浑浑噩噩面对着请假在家对我进行全方位不间断照顾的孽畜情何以堪。
尤其是现如今到了晚上竟然还莫名其妙的跟他睡在一个床上。
呜呼哀哉,伏惟尚飨。
赵钧同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抬起我的下巴用他自己的额头试了试温度,然后才两手环着我的腰将我拖起来,往屋外走,“想吃什么?”